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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莫陽知道這個訊息後不由地陷入了沉思。
山賊是他滅的，他最清楚不過了。
但是！
其他人可不知道，只曉得王家小姐是被人從山賊窩裡“偷”出來的，所以有第三方把王家小姐擄走了，順手嫁禍給了山賊。
想到山賊頭目日記中所說，好多壞事明明不是他乾的、也不是他手下乾的，可最終卻都算到了他的頭上，莫陽微微點頭，看來真有人冒山賊的名號幹壞事。
只是那個人或那夥人還不知道山賊已經被團滅了，這次還是把罪名推給了山賊，頓時就露出了馬腳。
與擄走楊芰芰的青龍紋身者是不是同一個人？
不，應該是同一夥人。
作為一名私家偵探，莫陽立刻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他沉吟片刻，果斷先練起了畫符來。
如果能夠掌握符籙之術，那他就多了一張底牌。
底牌當然是越多越好。
練習了一上午之後，他又去了浩通武館。
阮香蓮扭著豐臀迎了出來，一點也不掩飾骨子散發出來的騷勁。
“帥弟弟，又來找姐姐啦？”她拋著媚眼。
莫陽笑了笑，道：“今天我想找大師兄——昨天看二師姐練劍，回去之後練了一下，發現我完全不是這塊料，想要換一種兵器試試。”
阮香蓮倒是沒有懷疑，昨天這傢伙一口氣看自己演示了十幾門劍法，哪怕莫陽是劍道天才都會貪多嚼不爛，能夠學到一招半式才有鬼了。
“行，我幫你去叫大師兄，不過……你也不能忘了姐姐呀！”她向莫陽擠了擠眼睛，又扭著豐滿的屁股走了。
過了一會，一名身材不算壯實、但肌肉微鼓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板著張臉，向莫陽上下打量一番後，道：“你想學什麼？”
“大師兄擅長什麼？”莫陽反問。
“我只擅長刀法。”大師兄用十分冷漠的語氣說道，還有些不耐煩。
莫陽搖搖頭：“我不喜歡用刀……還是請四師兄來吧。”
大師兄盯著他看了至少有五秒鐘，這才道：“老四不在，老五也不在。”
他把話全部堵上了。
莫陽退而求其次：“我想學習人體的經脈、穴位。”
大師兄點點頭，帶著他來到練武廳的一角，這裡有兩個銅人，等身高，一個上面用紅點標示出了所有穴道，另一個則用不同顏色的筆描繪出了所有經脈。
“這裡有說明，實在不懂了再來問我。”
他丟給莫陽一本書就走了。
很是敷衍。
莫陽也沒有發作，叫嚷著浩通武館收了錢不好好教，要求退學費什麼的。
他昨天就有些奇怪。
因為浩通武館收費太高了，請柳士傑的弟子教都要收十兩銀子，而且還只有一個月的時間——普通四口之家一個月的開銷也不過三兩銀子，這一對比就可見浩通武館的學費有多貴了。
所以，武館裡的學員很少便十分正常了。
這也說明了一點。
柳士傑並不靠武館謀生。
但他的錢打哪來的呢？
雖然他只有七名妻妾，加上子女也只有十六人，但傭人卻多達四十餘，要養活這麼多張嘴可是一筆不小的開銷，靠武館這點收入夠嗎？
所以這個窟窿是怎麼補上的？
難道借山賊之名行兇的真是浩通武館？
大有可能。
待到晚上，他離開武館回到了家。
他在自己的身上摸索著。
這應該就是睡穴吧。
一按，頭就歪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