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墨書春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都不是,我要的是你……呃,你教我吹簫。”
“嗯,你偌大一個永和府難不成還找不出一個會吹簫的人嘛,幹嘛非得找我”顧文譞言道。
“嗯,人嘛,當然有,不過都比不上你,……,我是說比不上你吹的好,誰不知顧丞相琴棋書畫都是一絕呢”司徒瑄道。
“算你有眼光,這簡單,我教你便是”顧文譞低頭扒著面說道。
“還有,我還要你府中的名字畫”
顧文譞聞言一口面嚥住,司徒瑄見了趕忙遞過一杯水,又與她拍著背。待緩了過來,顧文譞忙忙擺手道“不行不行不行,你要什麼都好說,可是…可是你不能要我的字畫,那…那可是我的命根子”
司徒瑄聞言抿嘴暗笑,想著不是你命根子我還不要呢。
“那行啊,我就把你去逛青樓的事宣揚出去,讓所有人都看看顧丞相的德行”司徒瑄壞笑道。
“別別別,我給,給就是了嘛,明日明日我派人給你送過去”顧文譞聽完司徒瑄的話,心中想過一計,便急著說。
“不行,擇日不如撞日,我現在就要!”
“現在就要”說著從腰中取出一錠銀子放下,便拉著顧文譞往相府走,徑直來到外書房。
顧文譞猶如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本想使用緩兵計,先答應他,然後回府後送他幾副名貴但不值緊要的字畫。哪想他現在竟然直奔自己書房,而書房桌子上放著的正是自己最喜愛的幾副字畫,早上下朝後,自己便一直入迷地看著,用午膳時,因想著自己吃完飯後又要看於是不曾讓人收起來,哪想吃完飯便有吏部和禮部的人來稟奏政事,於是耽誤了,不料談完政事,崔府又派人來接,自己推辭不過只得去了,所以如今字畫還在書房裡擺著,這可都是獨本絕本啊,是自己的心頭寶,要是不幸被司徒瑄看中了,那這不是要了她的命嗎?
誰知道,司徒瑄跟有意同她作對似的,直接拿起了呂明惠的《黎山得道圖》,顧文譞忙走上前搶著說道:“這這…這是贗品,晗王不要也罷,我給你找找其他真跡的”,完了,司徒瑄又拿起吳子望的孤品《春日閒居圖》,顧文譞又忙著一把奪過來道:“贗品贗品,不足一看不足一看”,接著,司徒瑄又開啟了一副圖,不住地點頭稱歎道:“黃歸隱的《東籬把酒圖》,果然精妙無比,風流自現,不愧是畫聖得意之作”
“這這也是假的”顧文譞忙著奪過來抱在懷中道。
司徒瑄挑著眉低頭看著顧文譞說道“這也是假的,你這裡怎麼淨都是些贗品,我看你這顧丞相還不如叫假丞相得了”
顧文譞紅著臉低頭不語。於是司徒瑄又去拿了一副林儒道的《江波浩淼圖》,顧文譞不敢再以假的為藉口於是急著道:“你想啊,這這林儒道晚年畫學成就最高,這江波浩淼圖乃是他早年所作,所以無甚大價值”
“我看不然,人家都說林儒道晚年確有大成,晚年之畫也確實珍貴,可是這江波圖有他晚年達不到的青年傲氣,所以才更為難得。”
“謬論謬論,實屬謬論”顧文譞邊說邊把畫拿了過來。
於是司徒瑄只得又拿起陳明真的《梅雪爭春圖》,顧文譞又急忙上前道:“你看你看啊,陳明真以畫花鳥為名,這這梅雪不是他所擅長的,所以這畫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說著又要奪過來。司徒瑄卻拿緊畫道:“正是因為陳明真平日以花鳥為畫,所以晚年這梅雪圖才更顯珍貴,因而為歷代文人所愛,前朝儒學大師文正清還曾親筆題詩”
“沒有沒有哪有的事”顧文譞又奪了過來。
司徒瑄叉著手盯了顧文譞一會,突然轉過來,抽出顧文譞懷裡的畫卷,說道:“你看我這也不好意思拿你太多好東西,不如把這些贗品次品給了我就好”
“不不我給你拿好的好的,不用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