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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瞭解的。韓冽逐條認真讀完，拿起手機撥了宗雲亭的電話。
&ldo;韓總，東西看過了？滿意嗎？&rdo;宗雲亭很得意。短短五天把一個人查得如此透徹，他都佩服自己的功力。
&ldo;我要知道三件事。六歲之前誰出資撫養她。十九歲到二十一歲誰資助她到音樂學院讀書。二十二歲那年為什麼住院。&rdo;韓冽字句清晰地說。
宗雲亭&ldo;嗯嗯&rdo;地應著，顯然在記錄，韓冽說完後他回答：&ldo;你說這些我也正在查，有結果我立刻給你電話。&rdo;
韓冽靠進人體工程椅裡，抬手捏捏眉心，低聲說：&ldo;謝了。&rdo;
&ldo;韓總，這女人不一般啊。&rdo;宗雲亭調侃，意有所指。
宗雲亭既然能查到這些，自然也查得到張取寒跟他的關係。韓冽在找宗雲亭的那一刻就有這方面的覺悟。
&ldo;你的原則是什麼？&rdo;他沉聲問。
&ldo;除了鈔票，其他一切過目即忘。&rdo;宗雲亭說。
&ldo;有結果隨時通知我。&rdo;韓冽說。
&ldo;沒問題。&rdo;宗雲亭打包票。
剛掛了跟宗雲亭的通話，厲康打進來。
&ldo;兄弟，我到你公司樓下了，下來吧。&rdo;厲康口氣愉悅，像是要去看一場精彩的比賽。
韓冽應了，掛掉電話，把那張紙疊好鎖到抽屜裡，站起身，緩緩走出去。他感覺到身心俱疲，在一個驚天秘密要揭開的時刻，他的腳步從未像今天這樣沉重。
韓冽自己開車，跟在厲康的車子後面朝相親地點開去。路上宗雲亭打來了電話。韓冽沒料到宗雲亭會這麼快查到結果，他點開車載電話，宗雲亭的聲音從車內揚聲器飛出來。
&ldo;韓總，這事兒我查不下去了，我退一半款子給你好了。&rdo;
韓冽凜然，問：&ldo;為什麼？&rdo;
宗雲亭支支吾吾了半天，不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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