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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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垂下眼眸沉默不言。
半晌,還是芮七夕出口打破沉默,“季節,當年的事情,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想知道嗎?”
“是的,我不想知道。”有些事情,該過去的就得讓它過去,苦苦糾纏著不放,那就是往自己身上套枷鎖。
聽她如此說,芮七夕譏誚地彎彎嘴角,也不管她兀自開始解釋,“當年司念是因為受了很嚴重的刀傷才沒能去赴你約的。”
季節的睫毛輕輕顫了顫,視線落在自己的鞋尖上,依舊不言不語。
雖然她極力掩飾,但芮七夕還是抓住了她臉頰上一閃即逝的變化,勾勾唇,接著說,“我有一個小我兩歲的弟弟,父母離婚後他跟著母親生活,我母親管不了他,小小年紀就染上了賭博的惡習,常常被人追債,你約司念見面那天碰巧我打電話找他救命,他和追我們那群人搏鬥的時候被水果刀刺傷腹部,失血過多當場就昏迷了。”
芮七夕說完後觀察季節的表情,卻是失望了,除了之前那一瞬間,季節的臉上並沒有出現她預期的表情,哪怕是一點點。
“你一定要這般漠不關心嗎?”
良久,季節淺嘆,“他現在很好不是嗎?”
受過的傷早已痊癒,如今他事業有成,身旁有如花美眷相陪,是真的過得很好,再不濟也比她好。
“很好?”芮七夕嗤笑著反問,看一眼對面始終淡然的女子,站起身離開,走到門邊,她想了想,又轉回身體,“季節,如果當年你沒有憑空消失掉,你就會知道他到底過得好不好了。”
直到芮七夕的身影被合上的房門完全遮去,季節才終於讓自己變了神色,心內的酸澀痛楚終於漫漫彌散開來。
他竟然受過傷!而她,竟然直到今天才從芮七夕口裡得知!
隱約記得九年前最後那晚他拉著她似是想解釋什麼,但當時她只想著如何瞞住那件事情,完全忽略了他身體的異樣。芮七夕說他過得不好,覺得是她沒心沒肺、是她無情無義、是她否決了他,可誰又能真正瞭解她心裡的感受?那件不堪的事情摧毀了她生命中所有的美好,她又怎能讓他知道?怎敢讓他知道?
她不過,只是想讓他過得比她好而已。
咬咬下唇,她再度拿起矮几上Sarah Connor的演唱會門票,默默凝視,在回憶裡沉浮了許久,終是再難做到無動於衷。
算算時差,她拿起電話迅速撥號,思念猶如野草一般瘋狂滋長,只想要立刻聽見他的聲音。
然而,電話裡傳來的卻是一個女子的聲音,“Hello——”
她忽然就開不了口,一時之間腦子裡面什麼都忘了思考,只覺得命運果然愛開玩笑。
許久沒有得到回應,對方等得有些急了,“Hello,May I help you?”
她開始後悔自己的一時衝動,迅速將手機從耳邊拿開,隨即結束通話。
終究,還是,太過膽小。
或許,要愛,太多阻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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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季節沒有離開北京,改簽了機票,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聽Enya,從《Only Time》到《May It Be》 ,再從《Amarantine》到《Long Long Journey》,來來回回迴圈了無數次,終於將一天的時間打發過去。
晚上七點,她準時出門,打車到工人體育館還未開始檢票,她便和其他人一起站在門口等待。一旁立著的巨幅海報上,那個來自德國的美麗女子淺笑嫣然,綠色眼眸裡透著獨立自信的光芒,美得讓人驚心動魄。
Sarah Connor是季節除Enya外聽得最多的歌手,如果說Enya仿如天籟的歌聲能夠讓她在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