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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小姐,您好。我叫鍾生,負責酒店的安保工作,你們這是打算出門嗎?”
沐玲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審視著眼前這自稱叫鍾生的安保人員,在記憶中搜尋入住時是否見過這人。
是否有,也似乎沒有。
主要是他長相實在太大眾了,沒能留下特殊的記憶標籤。
或許葉川在,他能回憶起來吧。
沐玲知道,在記人或物和記數字方面,他似乎有特殊的天賦。
王詩莞卻搶著回答道:“是啊,現在可以出去了麼?”
“是這樣的,鑑於諸位的安全考慮,你們的出行需我們的安保人員的陪同,請問可以接受嗎?”
“這樣啊。。。”
王詩莞有些不樂意了。任誰出個門,也不希望自己被看管著,哪怕這是種保護。
都是普通家庭出身,又不是高門大戶,打小習慣了前呼後擁。
於是她看向了沐玲。
沐玲這下就有些不爽了,事先不問自己的意思就搶著出聲,搞不定了又指望自己,這王詩莞的性子可真是跳脫啊。
估計也就葉川能讓她老實點吧。
同性相斥,異性相吸,還真是一物降一物。
沐玲攔住又想說話的王詩莞,說:“哦,謝謝。我們只是臨時起意出去逛逛,還未決定,並不一定出行。”
她的回答,讓這個安保人員一愣,但也迅速的微笑著點頭說:“有需要儘管說,我就在前臺大廳。”
“謝謝”!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沐玲這才鬆了口氣。
這王詩莞還算識大體,至少在有人的場合不會反駁,最煩的就是那種一不合心意就當場發飆的人了。
或許她這一優點,比較契合葉川的脾胃吧。
沐玲將一臉不情願的王詩莞和柳眉拉進自己房間道:“非常時期,小心為上。”
“他不是酒店安保麼?”
“你的安得你自己保。”
“呃!”
從小的生活經歷造成了她們對安全認知的偏差,沐玲也不好細說,直接板著臉丟下一句:“別呃,呃,呃的了,照做就成,別相信任何人。”
這話就有些生硬了,柳眉臉色當即就有些不好看了。
她是老師,職業習慣使得她的交談自帶說服教育,不太習慣生硬的命令制說話。
王詩莞也嘟囔起了嘴,小聲著說:“這任何人也包括你嗎?”
“也行!”
“切,搞得自己像領導一樣,還發號施令起來了。”
沐玲也不再管她們,獨自走到窗邊再次撥打洪七的電話。
她之所以對她們態度大變,有兩個因素,一來現在的處境就不應該相信除了洪七之外的任何人。
二來王詩莞和柳眉兩女這段時間的精神處於高度惶恐之中,再進一步就離崩潰或者抑鬱不遠了。
瞧她們兩人成天都不怎麼吃東西,妝也不化,行為從具體表現上來看就是一個累和懶。這症狀用專業術語說:叫意識活動減退,行動力會受到限制,思維也會變得遲緩。
樹立自己這麼個“敵人”,有助於從側面恢復心理問題。
有時候,仇人比什麼都能刺激一個人的潛力。
“喂,沐玲,有事?”
終於通了,沐玲忙說:“洪叔,是這樣的,我們想出去逛逛。但酒店有一個叫鍾生的安保人員,說你們有交代,要陪同保護。”
“是對酒店有這麼個要求,至於你提到的這個鍾生只是酒店方配合我們的人。。。。。。”
掛了電話,洪七立即差人調查沐玲提到的那個酒店安保鍾生。
沐家這位大小姐可不是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