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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收了簪子,但也想問問他能不能等她到二十五歲出宮。
第二日他塞了封書信過來,偌大的白紙,就三字,「我等你。」
許連琅覺得這樣不厚道,畢竟二十五歲還有十年,讓他給這樣的十年承諾他太虧了,就又寫了一封回信,「若彼此有心儀物件,可不必掛念,更不用再等。」
許連琅想起鄭成琢還沒有來得及回她,她就進了宮,後來又來了熱河行宮。
她撲哧笑了,反正不怕沒人要,就算是鄭成琢有了心儀女子,她也不怕,雖然二十五歲就太大了,但姑姑不照樣幸福美滿。
她想著自己的那些事,將那些羞人的畫面慢慢壓了過去。
容嬪醒過來之後,他們三個都很默契的沒有明面提及皇帝那件事,容嬪精神懨懨,發病之後她會有幾天清醒。
許連琅試探問了問,發現容嬪對昨日發生之事印象不深,儘管身子上有異樣,身子上有痕跡,但她看著好像都沒有往那上面想,像是潛意識裡特意遺忘這件事,並且一併的將之前皇帝過來的事都遺忘了。
許連琅嘆了口氣,她覺得容嬪的病又加重了。
晚膳的時候,路介明過來一起吃,許連琅與容嬪對望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詫異。
平日裡,他都不願意見容嬪,並不用說與容嬪一起用膳。
許連琅悄悄打量他,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明明今日他父皇剛走,這個時候見容嬪肯定是最為難堪的。
她偷偷瞥了一眼,被抓個現行,許連琅朝他笑,討好的笑,扯出嘴角一個小梨渦,「殿下今日的粥好喝,你多喝一點。」
殿內燭火不夠,視線很暗,路介明又有心在陰影處擋著自己的半張臉,容嬪並沒有瞧出兒子臉頰的異樣。
許連琅擔心著,借著舀粥的空檔特意繞到他的那邊去看,發現腫消下去不少。
看來那藥他是用了的,她微微放心些。
容嬪太久不與兒子這般相處了,一時之間找不到話題,怕說的不合適了,惹的兒子不快又與自己生分起來。
她將目光轉向一旁伺候的許連琅,指了指路介明旁邊的凳子,道:「連琅,咱們聳雲閣人少,不用講那麼多規矩,左右不過是我們三個人,我們不分主僕,你坐下,我們一起吃。」
許連琅不太敢,連忙推辭。
「你等會再去吃飯菜都涼了,你前段時間不是就一直肚子不舒服,現在天氣冷了,吃些涼飯菜會更不舒服。」
容嬪招呼她坐下,許連琅有所顧忌,「不分主僕」這句話一出口,就讓她招架不來,怎麼能不分主僕呢,在她心裡,這兩位都是金尊玉貴的人物。
容嬪繼續說,許連琅繼續推辭,眼看著飯菜越來越涼,一直悶聲吃著的路介明突然放下了筷子,「還吃不吃了?」
擲地有聲,一句詰問,一下子就讓倆大的安靜下來了。
許連琅「咣嘰」坐了下來,坐的太大勁,屁股都疼。
許連琅覺得沒面子,怎麼就這麼受一個小孩兒擺布,他剛剛有點生氣的苗頭,她怎麼就慫了。
容嬪卻覺得異常和諧,坐在她對面的兩個人,一個是她的親兒子,一個是她唯一能將兒子託付的人,尤其是,她發現兒子完全不排除這個女孩子。
「連琅,我聽你說過,家裡還有個弟弟?」
許連琅應聲,「是有個弟弟,叫許連珀」,她想了想,補了句,「比殿下要小兩歲。」
路介明曲著食指,往嘴裡送了一大口米飯。
「介明今年十歲,也是連琅弟弟呢,我們以後不分主僕,你們以姐弟相稱可好?」
許連琅怔住,這簡直要折煞她,她雖然也喚過路介明弟弟,但那大多帶著調侃的情緒,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