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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你沒事真好,奧利凡德先生。」西爾維亞笑了起來,稍稍搖了搖自己還不算太清醒的腦袋。
「你如果再不醒過來,我們真要以為你……再也醒不過來了。」奧利凡德搖了搖頭,「你怎麼被抓到的?」
魂器。
西爾維亞下意識去碰那個來之不易的魂器,好在那個鐲子還完好無損地戴在她手腕上。
然後,她看到了她小臂上那條像是要從中劈裂一般的傷疤。
西爾維亞不記得自己捱了多少刀。
她只記得那天是那麼安靜。馬爾福莊園是那麼安靜,悄無聲息得沒有一點生氣。貝拉是那麼安靜,聚精會神地把刀子落到了每一個讓她興奮的地方。西爾維亞也是那麼安靜,她一聲也沒吭,用盡全身力氣保持那個讓貝拉反感的眼神。
西爾維亞一直在「誰也別想比誰好過」上身體力行。儘管衝動和頑固似乎不適用在很多場合,但她很少為此後悔過。
「你還好嗎?」盧娜見她不說話,急忙問道。
「你不該問的,姑娘。」奧利凡德惋惜地說,「她應該還沒有機會照過鏡子。」
西爾維亞猛地抬頭看向他。
啊對,我的臉上應該有一條很難看的傷疤了。
西爾維亞下意識捂住了疤痕的位置。
她記得在自己意識模糊的時候,貝拉舔了舔刀子上的血就走了,她還叫來了納西莎處理這個麻煩。而納西莎對著西爾維亞用了一個什麼咒語,讓她昏迷到了現在。
西爾維亞感受了一下,似乎自己的狀態還算不錯,肉眼可見的疤痕都已經結痂了。
「我這是睡了多久?」西爾維亞喃喃著發問。
「很久了。」盧娜搖了搖頭,「久到我們已經不敢說現在外面都在發生什麼。」
「那個瘋女人在你昏迷期間還不願意放過你。」奧利凡德皺著眉,「有一次還尖叫著把你丟到牆上。」
西爾維亞坐了起來,從自己的雙臂摸到脖頸,確認自己沒有任何不適和疼痛。
「我覺得,你最好把火焰熄了。」盧娜提醒道,「萊斯特蘭奇很關注這裡的動向……」
而她話音剛落,他們就聽到了一陣來者不善的動靜。西爾維亞猛地熄滅了火焰,而有人很快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就說一個傲羅怎麼會挨不住我那幾下刀子?」貝拉還在往前不斷逼近,直到西爾維亞不再往後撤,而她們幾乎要貼到一塊去,「我怎麼能讓你睡得這麼舒服?」
因為你蠢得要死,根本沒發現這是你妹妹動的手腳。
「看看你,之前流的血好像都流回去了嘛。」貝拉繼續說著,根本沒發現這個姑娘沒有在聽她唸叨,儘管光線也不允許就是了。
「你不許再碰她!」盧娜喊著,衝上前,但被一道魔咒擊飛,連連後退好幾步,後背猛地撞在牆上。
「真是感人。」貝拉嗤笑道,「你會為此驕傲是吧?唐克斯。有人為你前僕後繼。」
「白走了一趟……」
「什麼?」
西爾維亞並沒有回答,她正盤算著現在的局勢動向。
「你剛剛說了什麼?」貝拉像是要咬斷她的脖子般齜牙咧嘴。
「伏地魔是不是不在?」西爾維亞巧妙地試探道,「你的主人可說過我是尊貴的客人。」
「你住嘴!你膽敢揣測偉大的黑魔王?」貝拉一使勁,西爾維亞被她推到了地上。
伏地魔應該差不多要去紐蒙加德,而他會白走一趟。因為格林德沃早就被他的信徒們帶回去頤養天年了。
西爾維亞笑了。
而霎時間的安靜讓所有人聽到了地牢上方傳來的明顯的交談聲。
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