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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那晚都玩瘋了,李雨澤酒量不行,早早的就醉了,後來是吳淵送我回的學校。1(1)一路上我們說說笑笑,他是個真正有風度的男子,俊秀的面龐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透著親善,不像蘇瑾南,時不時就會露出一抹邪邪的笑,也沒有蘇瑾南的那股痞氣和霸道。
吳淵像所有言情小說的男主角一樣,彬彬有禮,對我關懷備至,不僅把外套披給我,還在我險些摔倒的時候拉我一把。眼中全是溫柔的神情,從來沒有一個男子如此看過我,不由有些臉紅。
他話不多,可是聲音卻很好聽,柔柔的,是典型的南方人的語氣,聽著尤其順耳。
一路行到宿舍樓下,臨分別時他才說:“跟你聊天很開心,以後還能找你聊天嗎?”我暗喜吳淵中了我的圈套,哪裡知道其實是我掉進了吳淵的陷阱。
我和吳淵在一起之後,他才告訴我那晚之所以對我格外照顧,不僅對我有那麼一丟丟的好感,更多的卻是愧疚,因為那個籃球是被他弄出界的,他還說:“要是當時不砸中你,你今天搞不好就是別人的了。”我每次聽到這句話都覺得溫暖歡喜,只覺得是一個甜蜜的陷阱,可是我一旦掉下去就徹底沉淪,萬劫不復。
直到伊甸園長出第一顆菩提,我們才學會孤寂。認識吳淵之後的我是一生中最快樂最明媚的,我以為他惜我亦如我惜他一樣,我以為我們找到了彼此就該是白頭的承諾,我以為至少在我死之前我都不會放手,可是當我最後不得不放手的時候我才醒悟,原來這一切從始至終都只是‘我以為’。而他在我心上留下的傷不亞於揚州十日,嘉定三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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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輛寶馬,我算是徹底掉狼堆裡了,整個寒假都被蘇瑾南霸道的呼來喝去,他一副大爺的樣子,動不動就用命令的口氣讓我跟他去這去那。
我也跟他狡辯過:“要不是你們飆車我能把路堵了嗎?”他煞有介事的點點頭,說道:“好像確實有點道理,可是關我什麼事?從你面前飛過去的又不是我,我可是後來見義勇為還登報表彰的良好市民,你怎麼著也得對我心存感激不是。”
‘拖車’從牌桌上探出頭譏笑道:“蘇瑾南你個敗類!你敢說那篇報道不是你讓人登上去的?”
“小筐,你敢說你家老頭看見報道沒對你另眼相待?”蘇瑾南一副自鳴得意的樣子,我指著他說道:“原來是你搞的鬼!”
拖車不理他,轉頭問我:“我說你幹嘛老叫我‘拖車’?”我忍不住笑道:“你是不知道你那天對著電話指點江山要拖車的樣子有多搞笑,活像個非法強拆的包工頭。”
一屋子的男男女女全都笑的沒了樣子,就連‘拖車’帶來的女伴也笑得花枝亂顫,一口一個‘拖車’的打趣他,他也不生氣,反倒很高興的樣子。
“拖車的女伴怎麼那麼眼熟?”我看著她好像在哪裡見過。蘇瑾南問道:“那‘拖車’,你們家雜誌放哪?”
小筐也不計較,便摸牌邊說:“我也不常過來這邊,你要不去樓上找找。”
蘇瑾南帶著我上了二樓,那別墅是西式簡約的裝修風格,東西一應俱全,簇新得很,果真不常用。我說:“有錢人就是不一樣,沒事買那麼多房子關陽光,難怪房價那麼高,都是你們這些人給炒上去的,害得多少老百姓露宿街頭。”
蘇瑾南頗不以為然的說:“你當自己是女俠還是俠女啊?自己的事情都搞不定還有功夫替別人操那閒心。”
懶得跟他鬥嘴,因為我目前對‘拖車’女伴身份的好奇蓋過一切。蘇瑾南在一堆雜誌裡翻了半天,拿出一本扔給我,我開啟一看,裡面專門開了個板塊來介紹‘拖車’的女伴,難怪那麼眼熟,原來是最近正紅火的女明星江夏,雜誌裡大力報道她之前在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