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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原話可比這難聽多了,能把寧遠侯氣得一佛昇天二佛出世。
「應青這是在與侯爺講和?」
有人試探著開了口。
但這封信也間接證明瞭之前那人的猜測,應青的確無意於天下。
寧遠侯沒有說話,應青沒有跟他談條件,就讓他好好打天下,她就不殺景虛和楚殷,也不與他為敵。
這事怎麼想怎麼詭異啊。
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不該信。
沉吟片刻,寧遠侯道:
「連侯的家眷安置在哪兒的?」
「回侯爺,在侯府的西跨院。」
有人回到。
「將人帶上來,本侯親自問話。」
「是。」
寧遠侯這邊被整得雞飛狗跳,因阿青的一封信疑神疑鬼坐立難安的。
可應城這邊則要熱鬧得多,後天就要過年了。
苦難過後,這樣的節日總是讓人高興,滿心期盼的。
加之這是阿青來了之後的第一個年,所以應城上上下下,從城主府到平民百姓都牟足了勁要整治著,過一個熱熱鬧鬧的年。
應城今時不同往日,能人異士眾多,城中富饒,家家戶戶張燈結彩一片喜氣洋洋的。
除夕那天,杭箏更是早早就來城主府等著阿青了,差不多到天色將暗,就陪著她出了門。
今晚應城超乎想像的熱鬧,燈紅柳綠大街上人來人往,手裡提著漂亮的花燈。
每個人的臉色都看不到陰霾,而今的模樣是一點也瞧不出亂世之下的混亂。
杭箏興高采烈地拉著阿青往細孃的戲園子去了。
今日排的是一出新戲,許久未登臺的細娘登臺了。
院子裡早就擠滿了人,都伸長了脖子期待地看著還未開唱的戲臺。
戲園子給阿青專門留了一個雅座,在二樓視野極佳,低頭能將底下的東西一覽無餘,抬頭也能看到廣袤無垠的天空。
雅座內,塗西奉,杭拾甫,陸曠之及路齊嘉早就恭候在那兒了。
他們看著阿青來了,紛紛起身行禮,待阿青坐下後,方才都坐下。
阿青甫一來,立刻就有人送上了溫好的酒,那酒也是她常喝的,看得出來是根據她的喜好來的。
阿青挑了下眉,隨後在最前方的主座落坐。
阿青捏著酒杯,懶散散地將目光投向下方的戲臺上。
那裡很快有了動靜。
好戲開場了。
細娘以前唱戲,唱得都是痴男怨女,唱得哀怨。
但自從給阿青唱戲開始,便都走得是大氣的路子,很多也都是取材阿青本人,和跟在她身邊見識到的故事。
因此戲路子不一樣了,反而像是給她開啟了一扇新大門。
細娘本人的才華也被徹底激發。
現在細孃的戲不僅是應城,連其他地方也漸漸有了名氣。
今日這齣戲是細娘新排的,少見地夾雜了些喜劇色彩。
尋常百姓哪見過這樣的戲,當時就看入迷了。
而雅座上了,阿青等人也差不離了。
這齣戲確是精彩絕倫,從她唱開始,下面的巴掌聲和叫好聲就沒有停過。
一曲戲罷,細娘退場,眾人還意猶未盡。
阿青捏著酒杯,喝下已經杯中殘酒,也要起身離開了。
「城主再等等,還沒完呢?」
杭箏眼尖瞧見了,連忙攔住了阿青。
「還有什麼?」
阿青看她問。
「還」
砰!
杭箏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聽得一聲巨響在天空炸開,隨後便是漫天,絢爛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