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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滿臉著急之色地衝到阿青身邊打量著她,看有沒有受傷。
阿青看著這兩人來,腳下忽然就停下了。
杭箏把阿青上上下下都看了一遍,確認人沒有受傷後,她又立馬轉身指著方才逃過一劫,正悄悄鬆了一口氣的官差,怒道:「大膽,你們知道這是誰嗎?就敢上來冒犯?
誰告訴你她是逃犯的?啊,你們長沒長眼睛?站在你們面前的可是我們應城的城主,你敢來抓她?」
杭箏氣壞了,漲紅了小臉,心裡也後悔,剛剛怎麼就挑釵子挑花了眼,耽擱了這麼長時間,要不然阿青也不會遭這一趟罪。
杭箏的話一出,阿青的身份徹底展露在人前。
周遭一直瞧著這一切的百姓,立刻眼神火熱了起來,不少離得遠的人甚至站起來,眺望著,想一睹應城城主的風采。
他們目光落在阿青身上全是敬畏,好奇。
而前來拿人的官差可就是另一種臉色了。
衙差頭子腦子轉得快,他壓下還在狂跳的心臟,臉上硬擠出一絲笑,塌下腰揹走到杭箏和阿青面前來賠罪:「小的有眼無珠,冒犯了應城主,小的罪該萬死。」
「你知道你該死就好,幸虧我們城主沒受傷,不然你死一萬次也不夠賠。」
杭箏像只老母雞護崽一樣站在阿青面前,怒氣沖沖的模樣,恨不得砍那些官差兩刀。
衙差頭子臉上的笑僵了一下,又連連點頭稱是,他擦擦額頭上的汗,指了指地上血流了一地還不知生死的衙役和被釘在柱子上的人。
帶了幾分畏懼對杭箏說:「姑娘,應城主功夫如此之高,小的連她的身都近不了,又怎麼傷得了應城主,姑娘說笑了,說笑了。」
杭箏眼睛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這才見著這麼一副血淋淋的場面。
她呼吸一滯,嚥了咽口水後,撇開了眼睛,又怒懟面前之人:「你們對我們城主不敬,還想抓她,就不興她殺兩個人?
還有,你剛才的意思是不是說,我們城主功夫不高,你就能傷她了?」
杭箏捏緊拳頭,瞪大了眼睛,彷彿面前之人敢說一個是字,她就要打爆他的頭。
衙差頭子聽這話,覺得這姑娘有些胡攪蠻纏,神色一滯。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繼續點頭哈腰地說:「不敢,不敢。就是給小的一百個膽子也不敢。」
阿青在背後笑眯眯地看著杭箏,然後動了動手,原本是想說些什麼,結果這一動她手上的鐐銬也跟著嘩嘩作響。
杭箏立馬轉頭看過來,這一看不得了,簡直肺都要氣炸了,她指著阿青手上的鐐銬,大吼:「你竟敢鎖我們城主?」
立在她面前之人被吼得一個哆嗦,手忙腳亂地就開始掏鑰匙:「小,小的這就給應城主解開,這就解開。」
結果掏了半天,鑰匙都沒掏出來,他滿頭大汗,急得不行,最後才想起來。他們抓人從來不會帶鑰匙,就怕犯人中途搶了鑰匙給跑了。
領頭的,手下動作一僵,半天才抬頭看著杭箏,臉色慘白,吞吞吐吐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
「還不快點,磨磨蹭蹭幹什麼?」
領頭的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小的,沒,沒,沒帶。」
「什麼!」
兩人掰扯著,杭箏怒氣沖沖。
聞雁清撿起地上的刀走了過來,道:「還是讓在下為城主除了這鐐銬吧。」
杭箏扭頭看過去,皺著秀眉看著聞雁清。
之前聞雁清在應城時,她正禁著足,所以並不認識他。
這會兒見他突然冒出來,有些疑心這人的身份。
阿青卻是沒理會聞言清,她直接單手握住鐐銬,然後輕輕用力一掰,那鐐銬竟被她徒手給掰斷了。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