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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照美冥這麼說,再不斬便也坐下,斬首大刀就靠在面前的長桌上。 佐助和白一左一右站在再不斬身後,畢竟他現在的身份是再不斬的“隨從”,自然是沒有資格落座的。 劍也在此時將議會廳的大門關閉,但從腳步聲判斷他並未離去,而是直接守在門口。 看樣子如果一會兒談崩了的話,用常規手段怕是不容易出去了。 再不斬也感受到了房間內氣氛的古怪,冷哼一聲,習慣性地將胳膊搭在了座椅靠背上,坐姿極其不端正。 他這種人骨子裡是帶著傲氣的,畢竟是在逃多年、殺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生死早已置之度外,哪怕你現在就將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絕不會掉一滴眼淚。 之所以會回到這裡,也完全是因為相信佐助。 “那麼,就先從這些信開始吧。”照美冥將手邊的幾封書信攤開,那是此前雙方往來的幾封密信,“寫信之人自稱是再不斬的親信‘白’,那想必是你身後的兩位少年之一了。” 高層的第一件事就是再確認一遍信件的真實性。 佐助之所以不直接假借再不斬之名,一方面是霧隱村一定留存有再不斬早年間的筆跡,佐助冒然模仿,很可能會令對方起疑。二來再不斬這樣的傢伙,就算是真想要向村子服軟,也不會親自寫信,而是交給手下的人來辦。 “是,此封書信正是再不斬大人委託我所寫。”白肯定地點了點頭,當然他此刻只不過是按照佐助的劇本在演戲罷了。 “看你年齡應該和長十郎差不多大吧,根據信中所記,再不斬暗殺前代水影大人失敗,事發叛逃時,你應該還是個小孩子。”為表誠意,白並沒有佩戴面具,所以年齡也都寫在臉上。 “正是如此。我本是水之國人,出生在北部地區一個無人問津的小村,可即便是這樣,在前代水影的專制統治下,村子對於持有血繼界限的‘異類’依然相當仇視。而很不巧,我的母親就是冰遁血繼的持有者,並最終遺傳給了我。” 血繼限界因為其特殊的能力,自古以來就經常被利用於各種紛爭,在某個“有心人”的散播下,人們把它和災禍、戰爭聯絡在了一起。 而且,連年內戰也讓水之國的民眾對擁有血繼限界的人極為憎惡,這當然為後面的悲劇埋下了禍根。 “我的父親在發現了這一事實後,只能含淚將她殺死,而年幼的我也在那時陷入了暴走,將我的父親殘忍殺害......” 講到這,那幾個高層眼前一亮,這倒不是因為白的悲慘身世,而是想不到他竟是雪一族的後裔,是稀有血繼冰遁的繼承人。 在四代水影統治期間,由於長年的種族迫害,現在村裡還擁有血繼的忍者可以說寥寥可數。 照美冥的熔遁沸遁算兩個,青的一隻白眼算半個,除此之外,血繼再難尋覓。 擁有“屍骨脈”的竹取一族,也在多年前的暴動中自取滅亡。其他的就算還有幸存者,也是被迫害怕了,躲都躲不及,怎麼可能讓村子發掘出來? “從那之後,我就是個無依無靠的孤兒了,直到遇見了逃亡中的再不斬大人...離開前,他也曾經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會回到村子,改變霧隱村殘酷的現狀。” 聽到這,再不斬乾咳了一聲,示意他不要講些多餘的話。 一箇中年男子拍桌而起,看樣子是積蓄很久的情緒終於爆發了,“別開玩笑了!現在回來說這些幹什麼?!潛逃了這麼多年,你以為僅憑几句話所犯下的罪孽就可以一筆勾銷嗎?我的弟弟,在暗部的抓捕行動中,可是被你殘忍殺害了啊!” 他的咆哮聲響徹在會議廳,估計這些年再不斬和村子結怨不少,反對的聲音還是很強烈的。 “哼,那只是本大爺為了自保罷了,你被十幾個暗部圍殺的時候,還有心思顧慮那麼多嗎?”再不斬此時倒是很能沉得住氣,他殺的人何止數百,早都想不起來這貨說的是哪一個了。 “可惡,你這傢伙...!”那傢伙聽再不斬將這一切描述的稀鬆平常,彷彿殺死個人就像殺了只雞一樣,頓時就掏出苦無來想衝上去“為弟報仇”。 見到有人上趕著送人頭,再不斬也毫不客氣,當即“橫刀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