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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正聲聲激昂,聽得殿上主和的老臣心中大喜,卻在此時,竟有人打斷了她的話,上前一步。
群臣循聲望了過去,皆是一愣。這膽敢當殿打斷長公主言辭之人並非位列一品之權臣,只不過是個三品的雲麾將軍罷了。
諸葛綾不可置信地望向雲風,雲風卻不看她,只是拱手說道:“啟稟皇上,公主之見不可取。邊關之事並非我大夏之過,那北戎屢次犯我邊關,百姓苦不堪言,將士激憤,紛紛請戰!戰則護我邊關子民,揚我大夏國威。和卻是委屈求全,戎人必笑我大夏泱泱大國,竟俱區區邊戎之族。且和也不過一時,數十年之後,邊關戰事必定又起,我大夏女子心烈如火,怎能侍那蠻夷之族!可我大夏男兒皆英勇不懼,願戰死沙場亦要保得家國安定!望陛下三思!”
他話音剛落,不待皇帝說話,齊國公就先怒了起來,斥道:“放肆!公主說話,豈有你插嘴之理!”
雲風卻是不看他,只拱手垂眸。
半晌,皇帝終是開了口,卻並不理會雲風,只問諸葛綾道:“長公主方才所言為何?自請……如何?”
雲風愣了愣,沒想到皇帝竟不追究他打斷公主言辭之罪,不由低頭看了諸葛綾一眼,諸葛綾被雲風這一攪合,心中的決意已有些動搖,微微抬起眼來似怨怒似不解地看他。
二人相視,沒一個說話,大殿之上,好一陣安靜。
“長公主若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擅闖大殿擾亂早朝之罪,朕便要跟你討個說法。”皇帝似看不出二人之間的湧動,平日裡的輕狂不羈此時卻全然不見,忽而鐵面無私了起來,眼低冷肅之意隱現,驚得大殿之上群臣噤聲,無一人再敢多言。
諸葛綾也知早朝之事並非兒戲,自己身穿朝服而來才容得上在這大殿之上說上句話,若是這話不說清楚,皇兄便是與她感情再好也不會當著文武百官之面縱容她攪亂早朝之罪。只是她實在拿不準雲風這是何意,他不曾去過那家茶樓心思已然明瞭,如今卻又為何阻她請嫁?莫非……他未去那家茶樓是有事耽擱,事實上他心裡也並非全然無她?
這理由雖是憑空臆想,卻如同野火燎原之勢,再也阻擋不了。終究,她心裡還是希望他是在乎她的。只是如今之景何其諷刺,大殿之上,叫她的決心一再崩潰,卻落得進退兩難之境。
諸葛綾心中煎熬,抬起頭來望向雲風,雲風卻是緊緊盯著皇帝的眼,說道:“皇上,請恕微臣直言。當初自北關起兵之時,面對安平王、南英王兩路數十萬大軍皇上尚能笑罵不羈,不想登基數年就被這些朝中貪慕榮華的老臣蠱惑,是戰是和猶豫不絕,當真令人思之過往,不覺心痛。”
這是諸葛綾自小時候在雪山裡遇險之後頭一次見到雲風冷了臉,只是這回卻更是心驚,不覺喊道:“住口!你瘋了!”當殿怒罵皇帝,他活膩了麼!
這一喝,大殿之上的老臣也都反應過來,驚惶地嚎了起來,紛紛跪了一地,皆怒斥雲風大逆之罪,金鑾殿上忽而亂了起來。
皇帝卻是坐著不動,甚至連身子都還是斜倚著御座,只是眼底冷寒之色已是不盡,大殿之上,除了特許不必朝拜的端親王爺,雲風卻立得筆直,絲毫不俱地直視皇帝。
氣氛那般地冷凝。
皇帝卻突然笑了起來,只是笑意半分都不曾到達眼底,緩緩說道:“好啊。當初隨朕征戰江山,立下汗馬功勞的將軍如今也嫌棄朕了。既然朕在你眼中是那貪慕虛榮是非不辨之昏君,那想必以你之高風亮節也無法與朕再稱君臣。來人啊。”皇帝一聲傳喚,大殿之外的御林鐵衛即刻到了殿上,身上披甲之聲,聲聲肅殺。
“去了雲麾將軍朝服冠帶,押入天牢,聽候發落。”
“遵旨!”御林鐵衛一聲斷喝,上前便將雲風的朝服冠帶除下。
雲風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