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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觸碰在一起,更是加重了祝熹的懷疑。
祝熹疑心何燃或許與他哥何翩一樣,不是正人君子。
但轉念想到,正襟危坐的法海都受不了小青的撩撥,更別提是會吃肉喝酒的一介俗人。
男人都一個樣。
祝熹掐著標有【鴻光醫院】的紙杯,喝下一口水,腦裡一時飄過許多想法。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能久呆。
在何燃炙熱目光中,不好喝的白水穿透祝熹的喉嚨。
她放下紙杯,抿抿嘴道:“我就先回去了,醫生囑咐我要多休息,我回家躺一躺。”
“不急,我看熹熹你的臉色有些差,我哥在電話裡說,你的心口時不時會疼,胸外科著名的張教授是我的導師,他今天要是在,我都請他給你檢查,可惜他不在。”
何燃拿過放在一旁的聽診器,掛在了脖上,說道:“他不在沒關係,我也可以給你檢查。”
“不……不不用了吧,我就那一次心口疼,呼吸不上氣,其他時候都好好的。”
祝熹坐在輪椅上,腳踝包紮上了,不方便走路,她改由用雙手去掰動輪椅的滾輪,想要靠著輪椅走出這間病房。
“熹熹,我是醫生,我是專業的,今天來都來了,那就看一看。”
何燃拉過輪椅的把手,不費吹灰之力,把祝熹推到了聽診臺前。
祝熹走不了,動不了,成了案板的一條魚。
看到祝熹滿臉緊張,何燃安慰:“別害怕,我就隔著衣服聽,我是醫生,每天要面對很多病人,我都看麻木了,在醫生眼裡,脫光了躺手術檯與脫光了站我面前,那都是案板上的豬肉。”
說話間,何燃拉來一張椅子,坐在了祝熹面前,與她面對面。
祝熹仍是拒絕:“不了,我沒事。”
“那些有病的人,在做檢查前,也是說沒事,認為身體好,其實呢……”
何燃雙耳戴上聽診器,拿著一端的聽診頭往祝熹心口放去。
冰冷的探頭隔著衣服壓上心口,祝熹冷不丁打了個哆嗦。
“放鬆。”何燃神情專注,聽著探頭裡的聲音。
他那張臉,讓祝熹回想起何翩。
何翩也是這樣神情專注,撥開了汗水黏在她臉龐的髮絲,輕聲讓她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