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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祝熹打電話的人是楊星兒。
在華城,祝熹除了有祝燦這樣一個親人,還有一個關係要好的閨蜜楊星兒經常聯絡。
楊星兒不知道祝熹被一個有錢男人養起來,在當金絲雀,祝熹撒謊告訴楊星兒,自己三年前中了彩票大獎,多虧這筆鉅獎,她不用在夜場賣酒了,妹妹祝燦的醫療費也全靠她中的這筆彩票支付。
何翩對於祝熹,相當於也是另外一種形式的彩票大獎了。
一年半前,楊星兒與她的同事相愛,未婚先孕結婚了,祝熹在婚禮上當了主伴娘,搶走新娘楊星兒的風頭,大批男賓客圍堵祝熹要聯絡方式。
楊星兒因此不開心,與祝熹疏遠了關係,但在楊星兒生下孩子後,楊星兒辭去工作,在家全職照顧孩子,經濟窘迫時,向祝熹借了五千塊,兩人的關係,又恢復如初了。
這次楊星兒打電話給祝熹,是她被老公家暴了。
祝熹趕去楊星兒電話裡說的警察局,派出所門口只有抱著孩子滿臉無助的楊星兒在等祝熹,楊星兒老公做完筆錄,拋下她們母女早就走了。
祝熹看到被打到鼻青臉腫的楊星兒,忙從包裡抽出溼紙巾,替她擦去臉上的血漬,心疼問道:“警察怎麼說的,你們怎麼就打起來了?”
“警察就是個和稀泥的,說這是家事,讓我們自己協調。”
楊星兒懷抱睡去的孩子,直呼嫁錯了人,細數她老公的一條條罪狀。
“婚前他待我是很好的,生了孩子,他就變了,開始不回家,連生活費都不給我了,今天我發現他手機裡有他和別的女人親密照,我就和他吵起來了,一言不合,他就打我。”
楊星兒說到委屈處,哇啦大哭,懷裡的孩子被吵醒,也跟著一起哭。
她們母女一起哭,祝熹六神無主,拿紙巾擦起了楊星兒臉上的淚,安慰道:“不哭了,他要是願意和你離婚,你可以離婚離開他。”
“離婚?”楊星兒停止嚎哭,盯著祝熹,“我為什麼要離婚?”
都家暴了,這還不離婚?
祝熹說道:“你們結婚了,他出軌,還打你,不給你錢用,單拎出任何一條都是離婚的理由。。”
“我不離婚,離婚了我上哪兒住。”楊星兒說道,“他不給我生活費,但會給孩子錢,這離了,我帶著孩子就要流落街頭了,不離,我不離。”
祝熹嘴角下揚,對楊星兒不離婚的做法不解。
她從何翩身邊逃不開,那是她與何翩的關係特殊,而楊星兒結婚了,有孩子,遇到家暴出軌,該離就得離。
要是楊星兒願意離婚,祝熹想著可以給她找間免費的房子先住下,何翩在華城的房產有幾十套,多的是空房子沒人住,找何翩說一說,伺候哄好了何翩,何翩會答應的。
但楊星兒不願意離婚,祝熹想著自己勸楊星兒離婚,也是徒勞,當事人都不在乎,她這個外人勸離就是瞎操心。
“祝熹,我打電話找你來,主要是求你幫我一件事,我在禮賓館找了一份服務員工作,還沒轉正,我被打的鼻青臉腫,這幾天沒法去上班,你能不能頂替我上幾天班,要是主管找別人頂替了,我就回不去了。”
“出入禮賓館的人多是那些政府、商界名流人士,素質很高,不像你以前在夜場上班總遇到色狼流氓,工作很輕鬆,就是倒個茶,發發水等活兒,我好不容易託關係進去上班,工作時間上午十一點到晚上七點,中午有兩個小時休息時間,七險二金,工資到手七千。”
工資七千……
祝熹想到何翩給自己的零花錢,一個月就有十萬了。
見祝熹猶豫,楊星兒拉過祝熹的手,哭訴道:“祝熹,你幫幫我,我能想到的人只有你了,在華城,我就只有你這一個朋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