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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是很象,不過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蘇俊回頭道:“缺什麼?”
蘇顏托住下巴想了想,道:“氣勢。教主的氣勢,大哥還得多學學。”
蘇俊有些失神,輕嘆一聲,道:“走吧,教主氣勢不是一朝一夕能學來的,我儘量少說話便是。”
將近天黑時分,衛昭才在一處山谷前勒住馬韁,平叔躍身下馬,轉頭見衛昭摟著江慈,有些微怔,片刻後才回過神,挽住衛昭所乘之馬的籠頭。
衛昭拋開韁繩,翻身下馬,江慈忙也跳下,已有數人從谷中擁出,拜伏於地:“拜見聖教主!”
江慈見這些人都穿著素色長袍,長袍下襬繡著星月圖案,方知已到了“星月谷”。
此時天色將黑未黑,西面的天空尚有著一層薄薄的陽光,星月谷內,樹影寂寂,所過之處,教眾皆拜伏於地,無人敢抬頭望向那個白色的身影。
江慈隨衛昭踏過纖塵不染的青磚長廊,步入大殿,見到那高高在上的紫檀木椅,笑道:“原來那天我們到的就是星月谷啊,這裡就是你們星月教的聖殿嗎?為什麼那天你要由密道走?”
衛昭斜睨了她一眼,江慈知他性子冷清,嫌自己多話,不再多問。
平叔進來,躬腰道:“少爺,都備好了,您看是現在―――”
衛昭坐於紫檀椅中,不發一言,良久方道:“等亥時再去吧。”
平叔嘆了口氣,退出大殿。
月上中天,輕紗似的月色下,星月谷內流動著草葉芳香。
江慈跟在衛昭身後,沿著青石板小徑,向星月谷深處走去。衛昭慢慢走著,月色下的素袍,更顯孤單清冷。江慈不知他要帶自己去什麼地方,只得靜靜地跟著。
峽谷逐漸變窄,漸成一條石縫,平叔執著火把在前,三人穿過石縫,往右一折,行出上百步,在兩座石墳前停住腳步。
平叔放下手中竹籃,從籃中取出供品祭物,一一擺好,點上香燭,山谷間陰風吹過,將香燭數次吹滅。
見平叔欲再度點燃香燭,衛昭取下面具,淡淡道:“算了,平叔,我不愛聞這股子燭味,姐姐也不喜歡。”
江慈細細看了看兩座石墳的墓碑,見左面石碑上刻著“先父蕭公義達之墓”,右邊則刻著“姐蕭玉迦之墓”,心中暗忖:看來這裡葬著的是他的父親和姐姐,那他的母親呢?是活著還是死了?
衛昭並不下拜,只是坐於石墳前,取出竹簫,簫聲先如細絲,漸轉悲涼,衝破夜空,直入雲霄。
簫音散去,衛昭長久凝望著石墳,向來森冷的眼神柔和得似要滲出水來,江慈在旁看得清楚,心頭微微一震。
不知過了多久,平叔上前低聲道:“少爺,夜深風涼,已經拜祭過了,還是回去吧。”
衛昭沉默不語,半晌方搖了搖頭:“我想在這裡坐坐,平叔,你先帶她回去。”
平叔扯了扯江慈,江慈走出數步,回頭見那白色身影孤零零地坐於墳前,心中一陣激動,衝口而出:“我在這裡陪他。”
平叔有些為難,衛昭忽然道:“讓她留下吧,平叔你先回去。”
初春的夜風帶著絲絲寒意,江慈在衛昭身邊坐下,側頭看著他如石雕般的側影,一時也說不出安慰的話語。
“今天,是我姐姐的祭日,她,是死在我師父的劍下―――”
長久地沉默之後,衛昭緩慢開口,聲音縹緲如夢,江慈望著他微眯的雙眼,心中一痛。
她細細咀嚼衛昭這句話,雖不明為何他姐姐死於他師父劍下,但也知這其中的往事飽含傷痛,心中惻然,柔聲道:“三爺,師父和我說過,一個人生與死,窮與富,都是命中註定的。你姐姐這輩子不能陪你,那也是命中註定,你不用太難過。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