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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就說:哎呀我們小博,這是想立法律的腦袋,不是當律師的腦袋~而是顆不是能侷限於審判庭的腦袋。
爸爸被媽媽一語道破,與我夜談一宿,然後就讓我去外國留學攻讀博士,且語重心長道:來日方長,往後的路才剛剛拓寬,有很多機會。
回國後,我就聽說國內外交部涉外安全事務司,正招幾個法律顧問的助手,時任新聞司編導的宋阿姨想起我,就和媽媽說,問問我有沒有意向,因這工作基本條件就是涉外案子,這些跟國外法律相關,有留學經驗的法律人可以更好勝任,爸媽就和我談了。
後來,我在涉外這一塊幹了很久,期間參與了很多涉外安全條例的修正,更是在檔案室閱覽卷宗無數,一次次憲法修正均有幸參與其中,到了四十多歲的年紀被很多大學聘做法律教授,每個月都有不同的大學邀請我去講學……
我看著臺下那一雙雙求知若渴的眼睛,我覺得我做的這些非常有意義。我和方羽阿姨家的小雪常有話題,她功課不懂我也非常耐心教她,甚至在她考大學的時候學的也是律師。
她說想和我一樣做個為人申辯的大律師,後來我雖鮮少出庭,但柳雪卻真的成為了口才法條俱佳的出色律師。
還在大學時就是最佳辯手代表學校參與辯論賽無數,給學校拿回了一座座小金人。與人雄辯時的唇槍舌戰,絲毫不亂,在政法大學裡幾乎被學弟學妹封神,無數的人都在崇拜著她。
而我卻記得當初那個不愛說話的小女孩……來到家裡怯生生地好半天憋出一個,哥,廁所……臉紅極了非常不好意思。
等我們的孩子都大了的時候,回到她母校還看到歷屆學生輝煌榜上鼎鼎大名,孩子就稚氣地問,媽媽那個人怎麼長得那麼像你?後來,我評價她是如此:世界上美好的東西太多,立秋傍晚從河對岸吹來的風和十七歲笑起來要命的你。
昕韻自小被家裡“內定”青梅竹馬的班阿姨白叔叔家的瑞晚,妹妹雖自小被家裡千寵萬愛長大的,可該有的脾性還是一點不少,小時候每次瑞晚來總要“仗勢欺人”幾回。
瑞晚知道媽媽特別喜歡這個妹妹,也一直跟在屁股後面屁顛屁顛地,昕韻因小時候瑞晚胖一點,就哭死哭活的跟父母訴苦,我不要不要嫁給他!!!
到了往後幾年,還不願意留人家的聯絡方式。其實我覺得瑞晚還好,人家那只是還沒高起來而已,實則並不胖只是比尋常男孩壯實點罷了,長相整體來說和白叔叔長的相似,白叔叔就帥氣挺拔,我和爸媽去部隊裡探望小坤幾次,看到過白叔叔的軍裝,那氣質簡直無語言形容。
妹妹長高那會兒也胖的不行,青春期的她愛發鬧騷,耍性子~有幾年沒有見瑞晚,大家都要把這事給忘記了。
有一回,昕韻神神秘秘蹦蹦跳跳回來,對我們興奮地說:哥哥哥我剛剛看到小區門口有個帥哥誒,真的很帥~我們三難得見這蹄子犯一回花痴,倒也好奇上了是什麼人物把她迷得三葷六素的。於是……
那男孩提著葡萄來了家裡,乾爸乾媽這是家裡種的葡萄。昕韻口中的帥小夥原就是瑞晚,昕韻看到早已傻眼了,這這這……老半天反應不過來。
倒見瑞晚低著頭看著昕韻,依然和小時候般:原來你就是昕韻,長高了變樣了,嗯是比小時候胖了。剛剛我在小區門口沒好意思直接進來敲門怕唐突,就先給乾媽打了個電話問問,看到你了但覺得你和小時候不大像,於是不敢確認,不曾想還真是你~
昕韻淪陷了……
我,小坤,華華看熱鬧似的,忍不住調侃:誒,你們看妹妹這死心眼當初看不上人家,如今倒好,瑞晚長開了就開始心花路放了~
此後的昕韻口頭禪——一口一個瑞晚哥哥約我等等。
要說班弦阿姨可真的是一條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