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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故意看向太后,不解道,“母后可知這謎底是什麼?”
太后此時此刻,正在看著身旁的小舜華吃糕點,聽出弦外之音也無意理會,只是淡淡道,“哀家老啦,猜不到啦。”
皇帝見太后沒有接自己的話,便轉頭對著諸位嬪妃,嚴肅說道,“詩倒是寫的不錯。只是這杜鵑啼血,乃是不祥之兆,是何人做此悲鳴之詩?”
晏清禾站在中央,只感覺到皇帝的目光如炬,如一道長鞭,落在自己身上。
“是臣妾。”
眾人目光交匯,站起身來的卻是曹蘅。
是她?
“臣妾給陛下請罪。”只見曹蘅連忙從位置上走到淑妃身邊,跪下解釋道,“臣妾原以為,杜鵑啼血,是蜀帝杜宇愛民之徵,與陛下同為宅心仁厚、視民如子之君,並無不妥,望陛下恕罪。”
看見是曹蘅站了出來,皇帝的意趣便減了大半。
竟然不是她。
他並不想為難曹蘅,便給她一個臺階道,“如此說來,倒也合情合理,罷了,你入座吧,一首小詩而已,不必如此介懷。”
“謝陛下。”曹蘅謝恩後,與晏清禾對視一眼,便又重新入了座。
晏清禾暗暗想道,若做此詩的是自己,那定然要被陛下抓住把柄,好好戲弄一番。
齊越瞟了一眼淑妃,“你也入座吧。”
“謝陛下。”
“撤下去吧,閨閣女兒之作,到底是解趣有餘,品鑑不足啊。”皇帝嘆息道。
“眾妹妹久居深宮,有此佳作,已是不俗了。”
皇后開口替眾嬪妃辯解著,內心卻也暗暗吐槽:皇帝陰晴不定,上一秒還誇蒼勁有力,有可品之處,下一秒便又開始貶低其詩作了。
“皇后說的是。天色已晚,接下來可還有什麼節目嗎?”皇帝有些無趣,開口問道。
“回陛下,”皇后笑道,“臣妾今夜沒有安排樂坊進獻歌舞,還有一項,只是已被陛下說成俗意了,臣妾不敢再言,恐毀了陛下興致。”
“哦?是何節目,說來聽聽?”
“回陛下,正是煙花,亭中狹小,陛下可要移步一覽?”
話音剛落,齊越便點點頭,站起身來,順勢牽過皇后的手,邁向亭外空曠之處。
太后在內的眾人也紛紛起身,站到陛下身邊,共享璀璨。
夜幕低垂,萬籟俱寂。突然間,一聲輕響劃破天際,彷彿是星辰墜落的序曲。緊接著,煙花在夜空中綻放,絢爛的色彩瞬間點亮了這片黑暗。
每一朵煙花都像是精心編織的夢,它們在空中綻放,綻放出五彩斑斕的光芒。這些光芒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幅壯麗的畫卷,讓人目不暇接。
滿天璀璨之中,煙火繚繞,晏清禾向身旁望去,帝后二人還緊緊拉著彼此的手,舜華有些害怕得躲在太后身後,李舒窈興高采烈地將煙花指給大皇子和衛又安看,許玉容在微瀾的攙扶下也陶醉地欣賞著……
唯有曹蘅,她一人遺世獨立,孤獨的站在最後,看著滿天的火樹繁星,燃不起一點意趣。
晏清禾走到她身邊,抬頭和她看著同一片煙花,“怎麼,還在想杜鵑啼血之事?”
曹蘅搖搖頭。
“那是怎麼了?”晏清禾猜測,“莫非是煙花易逝,你不喜歡?”
曹蘅還是搖搖頭,苦笑道,“你也太看不起我了,我還沒矯情到那個地步。”
“那到底是為何悶悶不樂?”
“想家了。”曹蘅瞟了一眼對方,“就這麼簡單。”
是啊,這宮裡人人都有個人作伴,唯有她是孤單一人。
“誰不想家呢?我許久沒有見過我的父母了。”
“能有多久呢?”曹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