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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訊素是他們的重要性徵,聞不到,就代表這個個體在求偶繁衍這個環節中處於劣勢,無法快速有效地鎖定自己的伴侶。
有人開過玩笑,說聞不到oga資訊素的alpha不就是陽痿嗎?
這是池黎最不能揭開的秘密,源自於他這副可能活不到成年的身體。
一旦被揭開,就像一個巴掌甩到池黎臉上,一邊無辜地笑他不行,一邊可憐他活不久。
所以此刻,池黎站在薛鍾意對面的試驗臺後面,每撥一根試劑管就冷冷看薛鍾意一眼,對方調侃的話在腦海里一遍遍轟炸,以至於那天後來,薛鍾意還要說什麼,他卻一秒都不想待地把人推開走掉了。
他就不該覺得薛鍾意這人還不錯!
池黎「啪」得一聲把試劑管撞一塊,撞得一旁的張揚心驚膽戰。
「那什麼……池哥,你手裡握著的是脆弱的oga的資訊素,雖然不是多重要的實驗器材,但如果弄碎了,還是,有點麻煩的呢。」
池黎沒好氣地問他:「多麻煩?」
張揚認真想了想:「大概……要再找個oga採集一點?」
「那麻煩個屁,」池黎冷冷看了眼從他進來就一言不發的薛鍾意,十分欠揍地抬了抬下巴,「讓薛神去找唄,他本事那麼大。」
張揚捂住臉。
來了來了,維持不了兩天的和平終於要被打破了,敵方alpha池黎對我方beta薛鍾意發起了第一輪言語挑戰!
誰知道薛鍾意只是淡淡抬了抬眼,漆黑的眼瞳像沒有月光的沉夜,明明只隔著兩步的距離,那抹黑色下面卻不知道到底蘊藏了多少鮮為人知的暗湧。
薛鍾意若有所思地看了池黎一會兒就重新低下頭,繼續做他的事。
一拳頭打到棉花上似的,池黎抿緊嘴唇,目光沉沉地垂下眼。
煩躁。
張揚詫異地看了眼薛鍾意。
等中途薛鍾意出去上廁所的機會,張揚終於忍不住悄悄跟了出去,在洗手間蹲到了洗手的薛鍾意:「老薛,你怎麼回事啊?」
薛鍾意頭也沒回:「什麼怎麼回事?」
「不是你把人連哄帶騙弄進實驗室的嗎?前幾天還因為校霸那幾句話……什麼行不行的,好像還折騰了蠻久?」張揚冒著極大的風險丟擲疑惑,實在是,如此八卦的氛圍下,他秉持不住自己搞學術的心啊。
別人不清楚,但他和薛鍾意平常離得近,看得很明顯,最開始這人都差點讓他誤以為變成舔狗了,因為池黎一句話,天天抱著手機刷來刷去,問就是在幫池哥做事兒呢,可最近卻有點不對頭啊,幾乎連平時擺出來糊弄眾生的那層人皮都快披不住了。
薛鍾意關上水龍頭,甩了甩手:「嗯呢。」
「那現在怎麼對人又這麼……冷冷淡淡的了?」張揚本來想用恩斷義絕這個詞,但想想又覺得有點過了,不至於,只好挑了個更為客觀的表述。
薛鍾意頓了頓,轉身倚在面池邊:「你怎麼也和那群人一樣聽老陳胡言亂語?」
老陳真的是胡言亂語?
張揚咳嗽兩聲:「管他是不是胡言亂語呢?哪怕你們不是早戀也不是,呃,分手,我看校霸這兩次來幫忙都挺認真的,你起碼給人家一個好臉色吧?你這樣……」
真的好像個渣男啊,但他不敢明說,話到嘴邊只好硬生生轉了個彎:「好像個要來易感期的alpha啊。」
alpha在易感期內會情緒失控,或脆弱或緊張神經質,一般alpha都不願向外人透露自己的易感期,但也就是張揚知道薛鍾意是個beta,才這麼肆無忌憚地和他開玩笑。
薛鍾意嘴角公式化的笑意斂起來,微微抿緊了嘴唇。
無奈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