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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紛爭弟子們聯合起來對抗裁決,他們未必敵得過,所以需要防著些。”
怪不得師兄叫他們不要亂吃東西。
徐千嶼再看這艙內精緻華麗的吃食,已經沒了食慾,心中對靈越掌門、裁決的印象頓時一落千丈,只想快點打完回蓬萊。
沈溯微道:“出門在外,謹慎一些。”
他所用的,有不少是前世赴妖域的經驗,但不宜說得太多。
師兄又不許同宿,徐千嶼也不再提,只好回去。到了樓梯口分別之時,沈溯微反手拽住她手腕,將她拉到紗簾隔出的小間內:“不想回去?”
徐千嶼一陣點頭。
沈溯微摸了摸她澆了水後耷拉下去的髮髻,看著她道:“陪你在外面打坐,不算同宿。”
徐千嶼心中竊喜:“好。”
沈溯微已從芥子金珠內拿出一把梳子,叫她轉過去坐,拆掉髮髻重新梳起來。
徐千嶼盤膝坐著,感受頭髮上柔和耐心的觸感,想到在蓬萊每日都是如此,只是眼前沒有鏡子,不知梳成什麼樣。
感覺差不多梳好了,她便向後一倒,直接靠進那個帶著松雪氣味的懷裡,被溫柔的氣息包裹。
很安全,好舒服。
沈溯微任她靠在懷裡,只是提醒道:“我剛剛梳好。”又壓扁了。
徐千嶼的下巴小幅度轉動,髮梳上的蝶翅便在他脖頸上輕輕剮蹭,有些癢,她就是不說話。
沈溯微默了片刻,垂眼道:“好像有些日子沒考你術法了。考你一下御水決,第三篇。”
徐千嶼:?
“你說什麼?”她的瞌睡瞬間無影無蹤,轉過身來。
沈溯微看她的表情很是認真,沒有在開玩笑,“我身為師兄,該負責的理應負責到底。”
“……”
兩人默然拉鋸半晌,徐千嶼的思緒被迫切換至徐冰來給她的幾本書冊,最後一卷,御風訣、御水決等,確實因為出行倉促,還沒有考完。
幸而她記性極好,師兄提醒開頭,她便想起了後面的。沈溯微聽著,偶爾指出錯處。
等到她背誦全篇,身上隱隱發熱,沈溯微望著她,忽然一拍船底,船上登時裂出一個大洞。
徐千嶼直墜而下,鞋子沾到了冰冷的海水,情急之下忙捻御水決,從靈府內綻出一個金色的泡泡,將她裹住,緩緩漂起,也將洞口堵住,使海水不至湧入船艙內。
“好。”沈溯微拉她上來,簡短評價道,“再來一次。”
說著便又以劍鞘那裂口擴得更大一些。徐千嶼一躍而下,捻訣擴張屏障,使泡泡始終堵住船底裂口。
如此上下反覆,直至她的泡泡足能容納五六人之大,徹底將御水決掌握。
徐千嶼練得神清氣爽,又引氣入體兩個小周天,方才過癮地躺倒在地上,舷窗外海風拂亂髮上紅綾和衣袖,感覺師兄給她肚子上蓋上一件外裳。
徐千嶼手指動了動,有些惋惜,原來一起打坐,是真的打坐啊。
遊吟在半夜睜開眼,又鬼使神差地看到了靈蝶。
木秀含笑道:“哦,你不說發錯了嗎?”
“確實發錯了,無聊。”遊吟一劍鞘將靈蝶擊落在地。
過了片刻,等聽到了木秀的鼾聲。他又輕手輕腳地翻身,將靈蝶撿起來看,林殊月約他甲板共賞月光,一共三封。
真夠殷勤。
不過遊吟心想,那個什麼殊月大約又遇到傷心事了,純然將他當成了傾訴物件。如此想著,氣不打一處來:“不去,別打擾我睡覺。”
靈蝶再也沒飛回來。
遊吟翻來覆去睡不著,想到林殊月已經如此悽慘,萬一經他一嚇唬,想不開跳海怎麼辦。人生在世,還是積累點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