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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溯微垂眸隱忍,不受打擾地塗藥,同時將她靈池內自己的“鎖”調出來,在她意識上滾動,如撫慰般。
徐千嶼沒想到只一縷神識,也可以當下安靜了,過了片刻,她道:“還想要。”
“沒了。”沈溯微抿唇,給她穿鞋。當日是他說好,三年才給她解開。他不是那種道貌岸然之人,如今即便意志薄弱時,叫他打破自己說的話,也並不容易。
但徐千嶼不肯穿。隨後那鎖陡然展為水波,將她的意識裹起。在她的混沌中,強行給她穿上了羅襪和鞋。
衣物乾燥整齊,到底是舒服些的,就是這架子和地堅硬,只能湊合睡得。
但是過了不到小半夜,這種舒服又被破壞了。
……
也不知過了多久,再醒來的時候,徐千嶼在昭月殿自己的被子裡,被透過帳子的陽光照醒。她一坐而起,床帳上拿細繩掛一頁紙箋,每當背完一日功課,她就在上面記錄一日。
徐千嶼定睛一看,那紙箋上大片空白,方覺心驚。她記得昨日她進了藏書閣。但藏書閣內日月不辨,很有混沌意味,其實那並不是一日,而有三四日了。
在外面的人看來,過了很久她不見人影,所以花青傘才來尋她。
但是沈溯微將花青傘擋回去,就真的藏了她三四日。
跟他以往脾性比起來,實有些太離譜了。
沈溯微坐在她床側。徐千嶼抬眼看他,每當她猶豫不決時,便會看他。
二人四目相對,她感覺有些荒誕,沈溯微見她睡醒,才道:“有哪裡不舒服麼?”
徐千嶼緩了一下,一搖頭,“那是雙修嗎?”
沈溯微頓了片刻,黑眸望著她:“不是。尚未合籍是不能同人雙修的。”
那是……
他在發瘋縱慾罷了。
徐千嶼如此一問,方叫他回憶起自己所為的出格卑劣之處。要如何解釋,只要徐千嶼在他身邊,他便控制不住,要將她從光明之處拖下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