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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溯微一滯。
但見徐千嶼神色不是在開玩笑,他似是覺得好笑,確認道:“我鎖你兩年,你要鎖我兩百年?”
如此記仇,自損八千也要殺敵一萬。
何況他又不是管不住自己的神識。
徐千嶼道:“你若是同意,我可以給你鎖。”
“好。”
徐千嶼未料他答應得如此乾脆,一時怔住,沈溯微已掀擺坐下:“你來,我教你鎖我。”
徐千嶼坐心又重重跳起來,感到一種既緊張,又興奮的滋味。
兩百年不能與旁人神交,這條件極具誘惑。如此,師兄算不算被她“得到”了一半?
“坐近一些。”沈溯微仰頭看她,眼眸在一線光中極亮,有一股和平素不大相同的執拗意味,徐千嶼原本跪坐在對面,叫他拉住手腕,踉蹌著向前爬了幾步,直至跨坐在他腿上。
太近了。
徐千嶼又有些緊張,以掌抵住沈溯微胸口,緩衝一下,衣料觸之柔滑冰涼。沈溯微不待她調整好,直接將她托住兩腿抱起來,又挪近了一些,他懷中極淡的氣息登時鋪天蓋地起來。
慌亂中,徐千嶼的手被他握著繞至背後,聽到他說話,引發胸口震顫:“找靈根。”
約莫因為突然打破距離,徐千嶼心臟狂跳,有溺水之感,師兄具體說了什麼,她沒太聽清。
沈溯微也不催逼她,耐心地等她反應。
方才若是沒貼透視符就好了;徐千嶼摸到了師兄腰側,便想起看到的畫面,知道他後背的輪廓是如何蜿蜒,如丹青山石,收至腰際。她逆著腰窩摸至脊線,使看到的線條全部在手下有了實感,她半晌才反應過來,師兄好半天沒說話了,心道不好,忙去看他反應。
沈溯微在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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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意全部強行收伏與身,他忍耐時從來靜默不動聲色。
徐千嶼抬頭,便對上沈溯微明亮的眼睛,直直地瞧著她,薄唇輕啟:“往下一點。”
徐千嶼忙順著脊線向下。
“再往下一點。”
徐千嶼又挪了一寸。
在外門上課時,徐千嶼早就早已學過從胸椎定位定根,是當心那塊胸椎往下數第十節,但這會早就數亂了,只能聽師兄的,不停地往下挪。
說來奇怪,挪一寸,她便要仰頭去看一下他的反應。
他身上分明僵硬,也並未叫停。
沈溯微偏要盯著她,兩人目光似狹路相逢。徐千嶼頭暈目眩,頸後開始冒汗。
徐千嶼的手忽然被他反手摁住,因為終於挪到了尾骨上,不便再向下。
他長睫顫動,強行收斂了全部戰意:“進來。”
她的意識鑽了進去。
沈溯微給自己造了冰殼,徐千嶼的意識隔著冰殼看著裡面景象。倘若她的靈池是一個小池塘,那麼師兄的靈池便如大的湖泊,內裡光輝璀璨,從此處可以看見靈府內元嬰虛影,果如一個蜷縮的小人。
當日可如金龍般騰起的絲縷神識,如今已凝成元神,元神如金霧,漫生大片的虛影。
原來元嬰修士的靈池長這個模樣。
可惜有冰殼擋住,不能看得真切,她的意識貼著冰殼遊了一週。見這冰殼也不是很厚,便試著撞了兩下,想飛近一點。
沈溯微覺察她在做什麼,眼中神色幽靜,在她撞第三下的時候,陡然將冰殼去除,然後迅速以元神氣浪將她拍出來。
徐千嶼大駭。
仿若失足跌進潑天的岩漿之內,又被立刻撈出,撲通丟進水裡。
但這一下已足夠被火吞沒,在水中燃成灰燼。
她控制不住身上戰慄,眼前發白,直接倒在沈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