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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正著。
虞楚一見她便將餅糕端起,徐千嶼正餓得慌,聞見香味,捻了一枚,入口鬆軟馨香,徐千嶼又吃了兩個,滿意地拍拍手:“下次多放砂糖。”
“好的小姐。”虞楚耐心等她吃完,趕緊將蓮花舉過頭頂,給她看上面多出的一堆露珠。
“這麼快就得分了。”徐千嶼細眉微挑,“在哪兒拿的‘點心’?”
“就這個房間。”虞楚指了指青燕的閣子,“爬出來許多蠱蟲,我全燒了。”
徐千嶼聞言面色微變,轉向跟來的丫鬟道:“把青燕給我鎖起來,不許給她吃的,也不許同她接觸。”
那胭脂蠱果然會傳染。郭義先傳給了青燕,她好容易將郭義體內蠱殺盡,青燕又傳給了他。他此去憐香坊,又不知會經由妓子,禍害多少人。
徐千嶼戴上帷帽,忽然想到她一個女子單獨去煙花巷地,恐被拒之門外,便去敲郭恆的門。
師兄進水月花境,估計是負責觀察行走,故而也不能暴露身份。
郭恆眉眼雖同沈溯微相似,但脾性要更冷、更沉。
當時隨他一進郭府,那些打牌賭骰的下人早聞風聲,收斂地站成兩排,大氣都不敢喘,郭亦目不斜視,直直掠過他們進了房間,可見郭恆平日裡的雷厲風行。
在外人面前,對她這個弟妹亦是不苟言笑,兇得很。
不過她也不怕。
這會兒她敲了兩下房門:“哥哥。”
“……”
沈溯微又撂下一本賬冊。
先前郭家兄弟二人都未成婚,沒有妻子管帳,全是郭恆在管。他出門數月,賬冊堆積如山。他在蓬萊便算賬,在此處也要算賬,不免有些感慨。
雖如此,凡有空閒,還是看了幾本。
依照郭恆的性子,他待人應是極淡的,便不可能如趙清荷一般和徐千嶼整日親近了。
徐千嶼又在外面挑釁,他原本不想應答,逼她自己改口。
“哥哥。”徐千嶼見無人應聲,竟是要走,“咦,出去了麼?”
“進來。”
徐千嶼推門,郭恆靠在椅上,手還在翻動賬冊,炭火映照他鴉黑的鬢髮和眼睫,“何事?”
徐千嶼道:“哥哥,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妓館。”
沈溯微一怔,終於抬眼:“你去妓館幹什麼?”
“你弟弟去狎妓了。”徐千嶼一臉無辜地看著他道,“我去捉姦,你要為我做主啊。”
外面天色漸暗,憐香坊裡頭倒是觥籌交錯,熱鬧非凡。嬌笑聲,搖骰聲,碰酒聲全交織一處,打亂了胡旋舞的鼓點。
郭恆掀簾一進來便有人跟,因為他衣袍勝雪,眉眼風流,又乘的是華貴馬車,早在外面就被盯上了。
雖說他身披道袍,周身冷清,那老鴇子眼珠一轉,卻當沒瞧見一般,熱情至極:“道爺也來我們這玩,請進,快請進!”
然而郭恆掀簾的修長的手卻未放下,跟著又鑽進來個嬌小身影,站在他身旁,著紅裙戴帷帽,分明是個女子。
男人狎妓,還帶個姑娘來的卻少見。不過也不是沒有那等愛好特殊的,老鴇將二人打量一番,“道爺這是想怎麼玩?”
“不玩,尋人。”沈溯微遞過一錠金,“舍弟郭義,人可在裡面?”
“呦,這一晚上這麼多人,我哪兒能記得清啊。”老鴇見二人不是消費,反來生事,面上陪笑,卻不接金子,一轉身便要溜走,但沒有走成。
一根帶倒鉤的細鞭,套住了她的脖子。
“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徐千嶼直接將帷帽摘下,手一推,叫沈溯微把金子收起來。雖然她也沒有什麼進妓館的經驗,但到底在南陵做了十四年的紈絝,知道這聲色場館的人都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