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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了,你還沒問他在哪住,跟誰修煉呢。這以後怎麼找得到人?”
徐千嶼等它嘟嘟囔囔說完了,才不耐煩道:“你哭什麼嘛。他還會回來的。”
系統止住眼淚:“?真的?”
徐千嶼罵了阮竹清一頓,氣也順了,心情重歸愉悅。半真半假地挑起眉:“嗯。他是狗。”
“……”
果然那少年氣沖沖走出了好遠,眉間慍色被風吹淡了。他心裡思忖,怎麼就偏不做他的生意呢?他這麼一個人見人愛的小郎君,瞎了她的狗眼,真是莫名其妙。
這麼一想,他覺得很不甘心,想折回去再敲窗問問。
他的身子都已經轉回去張望了,又想,這麼回去,未免太折面子。
反正東西遲早要買。改日再來,改日再試。
徐千嶼在凳子上坐了一坐,屁股上隱隱作痛,忍不住換個坐姿。
今日受刑說起來,也只有中間那一鞭真的打痛了她,雖沒留下什麼傷痕,但打坐起來也難免疼痛。她今日有點想偷懶,不想修內功了。
剛想到此處,漂浮在室內的無真睜眼道:“業精於勤,而荒於嬉……”
又開始勸學了。
徐千嶼捂住耳朵,忍痛打起坐來。
她的靈力抽完鞭後,本被調整得很好,按說修習內功應該如魚得水。然而剛剛打坐不久,她體內靈力暴漲,驟然又紊亂了,撐得她很不舒服,做了兩節便睡了。
是夜,徐千嶼陡然睜開眼,目中無神。
系統迷迷糊糊道:“小千,你醒了?”
然而她並未應答,直挺挺地坐起床來,腳踢了兩下,踩上鞋子,在屋裡漫無目的地轉了兩圈,僵直地推開門,要往門外走。
系統叫她幾聲,她都沒有反應,不由得毛骨悚然,聯想到鬼上身的景象:“小千你怎麼了?你還沒換衣服,幹嘛出門啊?你不要嚇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