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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骨優雅,持著茶杯,倒是很美。但是動作難掩焦躁,可見心情不佳,便道:“已查明瞭,是另一個弟子違規在先。當然打人也是不對的。”
徐冰來道:“誰弄的映畫陣?”
林近:“也是他。”
真是不開眼,純屬殺敵一萬,自損八千。現在弟子們全在議論此事,不責罰難以平息輿論。林近道:“掌門您看……”
徐冰來橫眼過來:“弟子堂長老是你還是我?”
林近:“是我,是我。”
頓了頓,徐冰來道:“依照門規如何?”
林近道:“擂臺互毆,是各罰五鞭,禁閉十日。違規用暗器,罰十鞭,禁閉十日,三年不得上擂臺。額,若是擂臺上惡意欺凌同門,十鞭,三年不得上擂臺。”
徐冰來轉著茶杯道:“你看徐千嶼那樣子,算是惡意欺凌同門嗎?”
實際上,他覺得挺算。
林近忙道:“有因才有果,這必然算互毆。”
“那就這般罰,還問什麼。”徐冰來喝一口茶,評價道,“便宜他了。”
他說的是陳鐸。臉被打成那樣,禁閉十日,剛好養傷。
想到此處,他便止住林近:“用暗器的處罰,記得給他添上。兩人都別禁閉了,各加一鞭吧。”
“是。”
待林近走了,徐冰來忍著頭痛,又眯著眼把影像看了一遍,見她靈力外洩,也不知這內功是怎麼修的。叫人道:“去,給沈溯微遞個信。”
這般頑劣,若是個男孩就好了,他自能管教,便不用總是請弟子代勞。
徐冰來素來欣賞沈溯微有分寸。畢竟是個女孩家,他怕自己脾氣上來,將徐千嶼暴打一頓。
沈溯微一回來便被童子抓住衣服角:“沈師兄,掌門將徐千嶼師姐罰了六鞭。”
“……”沈溯微面色一凝,“多久了?”
“半個時辰了。”
沈溯微直接出現在戒律堂,行刑的雜役正要往刑室內走,叫他一把攔住:“我來。”
徐千嶼體內靈力紊亂,外洩嚴重,若貿然受刑,可能傷及經脈。普通雜役掌握不好這個分寸。
他接過鞭,踏入室內的數步之內,白光閃過,身形變化,變成方記才那個雜役。
徐千嶼趴在刑臺上,手上捏著一頁紙。因她不相信自己在擂臺上受了委屈,竟然也要受罰,拒不配合,非要拿掌門的手令檔案看,戒律堂的人便給了她。
故而即便被摁在了刑臺上,她還半撐著身子,不信邪地閱讀手令,看看自己是個什麼罪名。
算算時間,她是剛從無真那裡回來,便被捉來了。
徐千嶼感覺手腳被人調整、挪動一番。她還不知道,受個鞭刑還要擺擺姿勢,甚為煩躁。那人挪她,她便自己挪回來。
“別動。”身後有道冷清的聲音止住她。
沈溯微又將她擺正,衣襬拉整齊。弟子腰上時常懸掛錦囊,內裝些靈石。他將徐千嶼的錦囊往裡面塞了塞,防止一鞭下去,打漏了錢袋。
待調整好,方才握住鞭。
這樣方便他找準經脈,將她多餘的靈力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