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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有什麼東西靜靜地滑落消失在耳邊發梢之間,心底的陰霾卻悄然消散。
昨天睡得太晚的下場就是第二天起床困難,連吳畏都洗漱完了從廁所出來了,時映星才剛剛艱難的從被窩裡探出一個頭,吳畏又敲了敲他的床:「起來了時哥,再不起就該遲了。」
時映星又磨嘰了兩分鐘掀開被子迷迷瞪瞪的從上鋪爬了下來,趿拉著拖鞋走進廁所的洗手池邊,就看見同樣起晚的傅晝越刷牙刷的滿嘴的白沫一臉痴呆的看著他。
他沒說話時映星也沒說話。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頭一回氣氛有些尷尬。
時映星拿起自己的牙杯,在牙刷上擠了點牙膏塞進嘴裡,電動牙刷的震動聲在一片寂靜中都顯得有些聒噪。
兩個人像是在進行著某種虔誠的儀式一般目不斜視的盯著洗手池前面的瓷磚牆出神。
時映星草草刷完了牙低著頭開啟水龍頭沖了一把臉,冰涼的水打在臉上有些刺骨的寒意,正好讓遲鈍的大腦清醒了過來。
洗漱完兩個人默默地收起了東西,時映星一貫是憋不住話的性格,尤其是這種沒有理由的生疏。
「傅晝越。」
「時哥……」
寂靜的空間兩道聲線同時響起,傅晝越和時映星同時愣了一下。
「你先說。」
「你先說吧。」
又是異口同聲,時映星被逗笑了,「你跟我在這裡演雙簧呢,你先說吧,從昨天看見我們倆抱在一塊兒就一直不搭理我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傅晝越皺著眉頭矢口否認:「我哪裡不理你了?」
時映星挑了挑眉嗯了一聲。
傅晝越有點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好像可能確實是尷尬了那麼一晚上,但可不是我不想理你,」傅晝越縮了縮脖子:「是我擔心我撞破了你們倆之間的私情你們半夜暗殺我。」
時映星:「……」
你到底是看了多少的宮鬥劇。
「所以?」時映星歪了歪頭。
「什麼因為所以,」傅晝越吸了吸鼻子,「這都二十一世紀了,大清都沒了多少年了,誰還會在意性取向這種事……」
傅晝越的聲音越說越小,視線飄忽不定的落在一角,」你喜歡女生是我朋友,你喜歡男生不也是我朋友嗎,我就是覺得有點神奇而已,你和班長總感覺……「
「感覺不搭?」時映星問。
傅晝越一頓,想了想好像郎才男貌的挺般配的,他搖了搖頭,」就是奇怪我們幾個每天待在一塊兒你們到底是怎麼背著我們搞在一起的……哎呦!「
時映星給了傅晝越一記爆栗子,「你怎麼說的跟我們倆偷情似的,「他笑嘻嘻的勾過傅晝越的肩膀,壓低了聲音:」說,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傅晝越剛想說昨天晚上,看見了時映星一副看穿一切的眼神硬生生把話嚥了回去,老實道:「你還記得上一次你讓我在你包裡找物理卷子嗎?」
時映星愣了一下,努力回憶了一遍好像確實有這麼件事情。
他唔了一聲點點頭,「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兒。」
傅晝越聞言湊近悄咪咪道:「我翻卷子的時候翻到了你們倆那兩張電影票了……」
傅晝越聲音越說越小,最後幾乎幾不可聞,他心虛的東瞥西瞟就是不看時映星。
時映星恍然大悟拖長尾音的哦了一聲,忽然感覺哪裡不對一把將傅晝越勾了回來:「就因為兩張電影票你就覺得我們倆不對勁兒了?」
傅晝越不願欺騙自己的內心,眼神誠懇地點了點頭。
時映星簡直不可置信:「那就不能是好兄弟兩個一塊兒去情侶廳看場電影嗎?」他皺了皺眉指著自己:「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