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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燃簡直要被江鶴的話給氣笑了,「放心,不用你爸,你再開車我替叔叔打斷你的狗腿。」
賀燃加重了最後幾個字,平淡毫無起伏的話硬是被他說出了一種毛骨悚然威脅的語氣,江鶴冷哼了一聲還是沒再作死反駁了,畢竟他們倆之間的關係比較特殊,賀燃的威脅是真的會付諸於行動的。
賀燃選了江城很老牌的一家中餐廳,時映星和他們走近定的那間包廂就能聽見裡面傳來的嘈雜的打鬧聲和嬉笑聲,時映星頓感心頭不妙,扯了扯江鶴的袖子悄聲:「你到底叫了多少人來啊?」
這怎麼感覺都快趕上一個班下課的聲貝了。
江鶴認真的想了想:「不知道啊,通訊列表裡的人我都群發了一遍吧。」
時映星:「……」謝謝,有被無語住。
賀燃扭過頭皮笑肉不笑:「我八十大壽排場都不一定有今天大呢。」
「胡說!」江鶴搖搖頭拍了拍賀燃的肩膀:「你怎麼就自信能活到八十歲呢?」
下一秒毫無徵兆的賀燃一把勒住了江鶴的脖子,一記鎖喉差點今天的飯局變成了江鶴的流水席,憋得臉頰通紅的江鶴趕緊服軟:「我不說了……」
賀燃才鬆開手還順帶攙扶了一下腿軟的江鶴,時映星看著面紅耳赤的江鶴,總算知道了他慣用的那招鎖喉到底是誰教的了。
門推開的一剎那包廂裡嘈雜的人聲停頓了幾秒,紛紛扭過頭看向他們三個,時映星看著這架勢也有點懵圈:「你這是把族譜上能喘氣的都叫過來了?」
江鶴也大概沒想到是這個失控的局面,嘿嘿尬笑了有些懊惱:「他們倒還真是不客氣。」
倒是賀燃涼涼的瞥了他一眼,下一秒揚起標準笑容上前介紹自己:「謝謝各位到場,大家都是江鶴的朋友也不用拘謹,我在隔壁也包了幾個包廂,大家一會兒可以去用餐。」
賀燃長著一副好皮囊說人話的時候很容易讓人有親近感,混亂的場面倒還真被控制下來了,時映星被這套成年人完美社交給折服了,就聽見身旁的江鶴暗搓搓嘀咕:「出血出不死你。」
時映星深感此人已經無藥可救了,不過雖然江鶴嘴上一副我也不想來的樣子,吃飯的時候還是屬他吃的最歡。
桑芷魏晁羅陽和時映星就都是同班同學都認識賀燃,其餘的也都是自來熟的性格氣氛倒是一直很融洽,時映星也在埋頭乾飯,自從他腿受傷了後張姨每天固定一大碗骨頭湯投餵,不准他吃這兒吃那兒的,他嘴裡很沒有滋味。
魏晁悄悄挪到了時映星的右手邊,剛想說點兒什麼就看見了時映星的吃相,表情有點糾結:「淼哥,你說實話是不是家裡虐待你了?」
時映星扒拉著碗裡的肉,抬起頭瞟了他一眼,理直氣也壯:「三天不吃飯就為這一頓,你說呢?」
魏晁早見怪不怪了,直接無視他的胡言亂語,「我跟你說件讓你高興的事兒。」
時映星乾飯的手一頓,「什麼?」
魏晁笑得一臉幸災樂禍:「上次那個劉航你還記得嗎?」
時映星很認真的看著魏晁:「我是肚子餓了不是腦子壞了。」
魏晁被懟的一愣,懶得和他計較語氣裡帶了絲譏笑:「他被人一頓暴揍!」
「哦?」時映星抬眼看向魏晁:「展開說說。」
「就你受傷的那個下午他被老錢留下來捱了一頓痛批,回去的時候在巷子口被一群社會哥給一通暴揍,聽說是調戲人家女朋友結果被人知道了揚言要給他咔嚓了做太監,我說他每次放學都成群結隊的這麼大排場原來是躲著人家呢,老錢這也算是意外替天行道了。」魏晁翻出三班群聊裡的一張圖:「回去的路上還被人撞見了,被人揍得挺慘的。」
魏晁嘴上說著挺慘的,但從他的表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