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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晚上,正好趕上了阿蕪去陪一群人喝酒,林夜看那群人不是什麼善茬,就故意留在後面等著阿蕪出來了再走,怕阿蕪吃了虧都沒地方說去。
一點不到的時候周寧安給他來了條簡訊,“早點回來吧,別太累。”
林夜笑了笑,回道:“怎麼著,沒我睡不著覺啊?”
“不習慣。”周寧安回了過來,林夜幾乎能想象到他那副明明就是特別想自己卻不肯承認的小樣,他覺得喉嚨一緊,也忍著馬上就回去的衝動回了一條,“你自己先睡,明天還要早起呢。”
最緊有人從歐洲過來談生意,好像挺有來頭,看周寧安天天早出晚歸的,很是重視的樣子,一般人不值得他這樣親自陪著。
周寧安看了,沒再說什麼,有點不情願的躺在自己的大床上,突然發現,早就習慣了的床,少了個人原來這麼空蕩。
阿蕪遇到的這撥客人的確不算什麼好人,但你要說他們算什麼壞人呢,也算不上,一群乍富起來的土大款,學著人家玩洋氣的找到這裡,點名要店裡最貴的酒和最好的公關,阿蕪一聽就知道他們是批待宰的肥羊,上趕著就過去了。
他們對於男人陪酒還顯得不那麼適應,摸個小手吧,沒有多軟,掐個腰呢,也比不上女人的細,錢還一點不便宜,心裡就暗暗的搓起火來,按著阿蕪他們使勁灌。
喝酒不怕,阿蕪他們早就有經驗對付這種人,知道他們也就是看著橫,只要順著他們就沒多大事。而且,喝酒是好事啊,喝的越多他們提成越高,一晚上除了說話難聽了些,倒也沒受多大委屈。
林夜見阿蕪的客人還沒走,自己去外面叼了根菸,外面等著的司機過來幫他點上,林夜有點愣,他還沒被人這麼獻過殷勤。
“你怎麼過來了?”他納悶道。
“周總說太晚了,讓我來接您,”這個司機不是常跟周寧安的那個,是臨時被指派過來跟著林夜的,“先生還說了,以後我都聽您使喚,以後您要往哪兒去就跟我說,省的您這麼晚了還要自己叫車。”
林夜讓他一口一個您說的有點愣,他其實是想問,他有這麼老嘛?
“之前來接我的那個人呢?”林夜去上班晚了的時候周寧安通常是自己來接他,實在沒時間了就讓自己的司機去,林夜對那個人見的多一些。
“您說張哥啊?他平時都是跟著周總的,事兒也多,這不以後我就專門跟著您了,也省的他兩頭跑忙不過來。”司機樂呵呵的,說話的語調有種很微妙的討好。
“哦,這樣啊。”林夜沒什麼反應,比他想象的要平淡許多,他不像那個張司機是從爺爺輩就跟著周家的,雖說他來了時間也不短了,總比不上別人根基更深厚,所以他搶著接了來跟著林夜的這個活,想著能從這兒套點近乎。要知道,周寧安平時不近人情,居然主動想著給這個小情人找個司機,這位肯定不是一般人,就算不可能成為正牌,但總是能說上話的。
“對對,您有什麼吩咐不用客氣,我一定儘量讓您滿意。”司機陪著笑。
“您客氣了,我林夜,您貴姓?”林夜禮貌的伸出手,這個人把自己擺的這麼低讓他有點彆扭,他不習慣別人因為他跟周寧安的關係而特殊對待。
“不敢不敢,免貴姓李。”司機跟他握握手,自己也掏出根菸點上了。
“都這麼晚了,您還不打算回去呢?”司機猶豫著問了一句,這麼晚讓他過來,意思肯定就是讓他催著早點回去,那邊等著著急了。
“我等個朋友,他出來了我就走,有點不放心。”林夜實話實說。
“已經這麼晚了,不如您先回去,讓別人幫您看著點,我這也是為您好,萬一那邊等急了呢,對您也不好,是吧?”司機還是笑呵呵的說著話,但這笑容卻突然讓林夜有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