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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宮廷的幽深角落,侍衛陳天宇如往常一般執行著巡邏任務。這夜,月色黯淡,宮牆的陰影愈發濃重。
當他巡邏至一處偏僻的花園時,忽然聽到一陣隱隱約約的私語。陳天宇心生警覺,悄然靠近聲音的來源。透過花叢的縫隙,他看到了令他震驚的一幕:巫女吳旖和鄧浩然正緊緊相擁,舉止親暱,眼神中流露出不軌的情愫。
陳天宇瞬間暴跳如雷,雖然自己也知道巫女吳旖是太子安排在自己的身邊,以妻子身份的監視者,是太子的眼線,但還是覺得很恥辱,因為自己被戴了綠帽。
自己名義上的妻子和同事在偷情,是個人都要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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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昏沉的夜晚,吳旖懷揣著太子吩咐的詛咒石像,腳步匆匆地朝著與鄧浩然約定的地點趕去。她的心跳如鼓,緊張與不安交織在心頭。
到達約定之處,只見鄧浩然早已在此等候。他眉頭緊鎖,目光中透露出一絲焦慮。
吳旖小心翼翼地從懷中取出用錦緞包裹著的詛咒石像,遞向鄧浩然,壓低聲音說道:“鄧兄,這便是太子吩咐交於你的詛咒石像,萬不可有失。”
鄧浩然鄭重地接過石像,雙手微微顫抖,他深知此事幹系重大。“吳旖,太子可有交代其他事宜?”鄧浩然問道。
吳旖輕咬嘴唇,略微沉思後說道:“太子再三叮囑,此事需絕對保密,不可讓第三人知曉。且要儘快按照計劃行事,不得延誤。”
鄧浩然點了點頭,目光堅定地看著吳旖:“放心吧,吳旖,我定當不辱使命。”
吳旖擔憂地看著鄧浩然:“此去路途艱險,鄧兄務必小心。”
鄧浩然拍了拍吳旖的肩膀:“莫要擔心,我自有分寸。待事成之後,我們再向太子覆命。”
說罷,鄧浩然將詛咒石像妥善收好,轉身融入了夜色之中,身影漸行漸遠。吳旖望著他離去的方向,久久佇立,心中默默祈禱此次行動能夠順利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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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項前坐在華麗的宮殿中,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漠與不耐煩。對於陳天宇的遭遇,他似乎毫不在意,彷彿那只是微不足道的瑣事。
此刻,他正準備透過弟弟項拜登傳達命令。項前的神態顯得高高在上,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輕蔑。他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然後用一種低沉而威嚴的語氣說道:“項拜登,你去告訴他們,此事不必深究,一切以大局為重。”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力量。那語氣彷彿在宣告,他的決定就是最終的定論,無人能夠更改。
項前的目光看向遠方,似乎在思考著更為重要的國家大事。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對陳天宇的同情,只有對所謂大局的執著和堅持。
在他看來,陳天宇的遭遇不過是前進道路上的一顆小石子,不足以影響他的宏偉計劃。
他輕輕揮了揮手,示意項拜登趕快去執行命令,彷彿這件事情已經不值得他再花費更多的時間和精力。項拜登領命而去,而項前則重新陷入了對國家未來的謀劃之中,完全將陳天宇拋諸腦後。
在太子項前的心中,他所追求的大局遠比一個人的遭遇重要得多。他堅信,只有捨棄這些小的犧牲,才能換來國家的繁榮昌盛。然而,這種所謂的顧全大局,卻讓人感受到了他的冷漠和無情。
陳天宇得知太子的態度後,心中的怒火猶如即將噴發的火山。太子竟然對水文王項義豐的陰謀置若罔聞,甚至隱隱有袒護之意,這讓陳天宇感到無比的憤怒和失望。
他在房間裡來回踱步,雙手緊緊握拳,額頭上青筋暴起。“太子怎能如此糊塗!”他咬牙切齒地自言自語道,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他原本以為太子會明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