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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種意義上來說,秦丘在lennon capbell走偏的人生中扮演了相當罪孽深重的角色,也難怪這個男人想要炸死沈路以洩快意了。
想到這裡,年老的探員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他沉吟片刻,接著以陳述的語氣開口:「你後悔了嗎?」
然而病床上的男人沒有任何回應。
field探員卻沒放過男人面部每一個細微的變化,從對方微微抽動的面部肌肉可以看出,這個男人內心並不像表面展現得那般平靜。
「你的人生也就這樣了,」field探員繼續出言打擊,沉默半晌後又毫無預警地開口,「不過你妹妹的事不是完全沒有迴轉的餘地。」
「昨天我們組商討後得出結果,我們會繼續調查foster white和sullivan nocent之間的關係,順便摸清foster white如今還有沒有牽扯貪汙腐敗的案子,有的話就盡我們最大的努力讓他得到懲治……不過你也不要對此抱太大希望,畢竟你妹妹當初的案件已經沒有證據留存,想要翻案是不可能的,而政治利益鏈間還牽扯了更多複雜的東西,就算是我們,也可能一番努力後卻完全動不了foster white。」
這回,病床上的男人便突然睜開眼,碧色的眸子裡閃著一絲動容的光:「為,什麼……」
「醫囑讓你不要說話,你就老老實實閉上嘴,」field探員冷冷道,「你應該感謝兩件事,一來你雖然引爆了炸彈,但好在沒有任何人死於爆炸,也沒有無辜的人因此受重傷;二來,雖然不提倡,但sean和francis randall的關係也給了我新的靈感。」
與此同時,另一頭,重案組的臨時會議室內,沒有外出的幾名探員正在整理相關檔案,這是他們在a城的最後一天,由於lennon capbell已被抓獲,他們必須儘快趕回總部處理新的案件了。
沈路早早就把自己負責的那部分資料整理完畢,如今正抓著秦丘的手,安撫著這個很快也要被關回監獄的男人:「別這麼不開心啊,我有時間的話會申請過來見你的。」
秦丘聞言,只是抬手輕撫著沈路的頭髮,仍是興致不高地低應了聲。
沈路不自在地縮了縮脖子,男人的觸碰讓他頭皮覺得怪癢的。
說到頭髮,就不得不提到兩天前的那場爆炸,雖然他們提前發覺了異常並及時進行了躲避,但沈路還是被爆炸的餘波燎到了頭髮,不得不在去醫院處理完面板的灼傷後,把腦袋上有時尚感的劉海髮型剃成了平平無奇的板寸。
沈路對此倒沒太介意,甚至覺得剃了頭髮後看起來更乾淨利落了,秦丘卻一直用陰鬱的目光注視著沈路的頭頂:「是我的錯。」
「怎麼就變成你的錯了?」沈路一時有些失笑,「一個髮型而已,你總不能因為我換了髮型就不喜歡我了吧?」
聽到這個問題,男人故意沒回答,只是意味不明地朝青年眯眼笑了笑。
「……」沈路嘴角頓時一抽,「行啊,原來你的喜歡就是建立在外表上的膚淺感情,分手,立刻分手。」
「要說這個,我才是該覺得委屈的那個人,」秦丘便幽幽地抱怨起來,「我喜歡你的心靈,你卻只喜歡我的臉,我每次想起這件事都會覺得特別難過。」
沈路:「……」
這個人居然會因為這種事難過嗎?明明現在笑得這麼燦爛,一看就是心裡又有不好的心思了,所以才轉移話題想要掩飾真實的情緒吧?
總而言之,不能讓這個男人把糟糕的情緒憋在心裡,不然以後壓抑過度爆發出來,大概就沒人能再把他製得住了。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輕輕捏了下男人的手心,溫聲勸哄道:「到底又怎麼了?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