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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述厭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那我去拿。」
鍾糖點了點頭,又按了下手邊的錄音筆,停止了開關。
陳述厭離開去拿了。他一離開,鍾糖就低了低頭,看向手裡的錄音筆,輕輕皺了皺眉,不知道在想什麼。
照片在陳述厭的臥室裡。他走進去,拉開抽屜,在裡面翻了一會兒,翻到了當年方韻給他的相片。
陳述厭拿了出來,交給了鍾糖。
鍾糖接過照片,看了一眼。
這張照片和他一個多小時前在死者家客廳裡看到的那張掛著的畫一樣。穿著潔白舞裙的方韻在舞臺中央張開雙臂,向後展開,仰頭看向上方,上半身都微微向後折去,像一隻即將飛向天空的白鶴。
鍾糖看過一眼之後,就把照片放進了檔案袋,然後把東西全部都收回包裡,站起了身來,說:「行,那我就先走了。這邊會派人隨時隨地保護你,也會有人監視你家門口,你理解一下。」
畢竟這是人命關天的事,陳述厭倒沒多牴觸,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沒問題。」
「好。那你如果要出門,就和門口的警察協商一下,會有人陪同你一起。」
陳述厭點點頭。
「等過兩天我可能會給你打電話,讓你來局裡做個筆錄,你到時候記得接電話。」
「好的。」
「行,那我走啦,你小心點。」
鍾糖一邊說著,一邊夾著包走向門口。
就在此時,一直趴在那個面目全非地牛油果旁邊安安靜靜的布丁突然站了起來,嗒嗒走了過去,背著耳朵可憐兮兮地望著鍾糖,嗚嗚嚶嚶了一聲。
鍾糖:「……」
陳述厭看了它一眼。
布丁走上了前,蹭了下鍾糖的褲腿,又抬起頭,滿眼委屈巴巴,很是可憐兮兮地又朝他嚶嚶了一聲,像是在問他什麼。
陳述厭不拿腦子想都知道它想問什麼,很頭疼地嘆了口氣,語氣不是很好地叫了它一聲:「布丁。」
布丁一哆嗦,回頭看了眼陳述厭。
回頭看是看了,但看得很不服,陳述厭分明看到這狗崽子眼裡一股「你說了我也不改」的犟勁兒。
他有點火大,低聲道:「回你窩裡去。」
布丁搖了搖尾巴,不走。
「回去。」陳述厭說,「徐涼雲不回來。」
布丁更用力地搖了搖尾巴,不聽他的,又抬頭看向鍾糖。
鍾糖被搞得有點那個,無言了片刻後,轉頭看向陳述厭,道:「它是聽到我說徐涼雲的名字了?」
陳述厭被這死崽子氣得腦瓜嗡嗡疼,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眉間。一聽鍾糖說這話,他就又氣又無奈地再次嘆了一口氣,說:「對……您見笑,它總覺得徐涼雲還會回來,我都跟它說好幾次我們分手了。」
鍾糖無奈笑了兩聲,沒說什麼。只低頭摸了摸狗頭,對此不發表任何言論,很快就直起身來,說我走了。
布丁連個回答都沒得到,十分失落,耳朵背了過去。
鍾糖脫下拖鞋,換上自己的鞋。
陳述厭站在門口送他。
鍾糖算是陳述厭半個朋友,但五年前出的事兒實在太那個,鍾糖還是徐涼雲那邊的人,他和陳述厭五年間也沒怎麼聯絡過,也沒那麼多可說的話,說了反倒顯得尷尬。
於是,兩人就這麼很默契地沉默無言了好一會兒。
鍾糖換好鞋,拿上包,轉頭拉開門,準備走。
臨走前,他又回過頭,朝著陳述厭道:「那我走了啊。」
他一邊說著這話,一邊邁出了腳步去。
但剛邁出左腳,門才敞開一半,鍾糖突然就聽到陳述厭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