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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對外宣稱病,封宮靜養,從此淡出眾人視線。
戚容一家人被髮配東西北充當披甲人奴役,世世輩輩為奴為婢,不得贖買。
回頭卻說元春,正月初四傍晚,皇后案件落幕之後,元春召見迎春議事。見面之後,元春第一句話便是:“御花園陡然間堆雪如山,是你做的麼?”
迎春搖頭:“不是我,呼風喚雨非人力所為,再者,我若由此本領,當初還會被人欺負致死麼?”
元春一想當初,不有點一點頭兒:“這話也是,不說進宮,就是當初在家裡,你奶孃握著你的銀子自己吃喝玩耍,卻要你謹守本分,你竟然也容得下。所幸你如今長大了,知道好歹了,否則,我還真的不敢叫你進宮來。”
迎春聞聽這話,面色一暗。
元春暗暗後悔說錯話,心裡卻是有些不服氣,想著總有一日,迎春會感謝自己當初決定。恰好榮慧,敏慧進門,姐妹很有默契的避開這個不愉快的話題。
正月初五,太后娘娘因為皇后的事情,大受打擊,病懨懨的不思飲食,因此取消了會見誥命議程。
乾元帝得知太后娘娘因為皇后的事情已經生病,攥著手裡的供狀,捏成了團兒。
最終,乾元帝召見了自己的母舅甄應嘉,然後賜宴。甄應嘉原本跪著領受,乾元帝格外凱恩賜座,一時間,飯菜上桌,甥舅對坐。
乾元帝給甄應嘉敬酒:“朕還記得當初,母后被人欺負,母子們常常使用殘羹剩飯,冬日裡木炭也是煙煤,有時候就連奴才也敢欺負人。那一年,京都的雪下了足足三尺厚啊,過年的時候,我屋裡直得了一小簍子銀霜炭,用不了三五日,餘者都是竹炭,朕那時候常常夜半凍醒。母后便把自己份例中銀霜炭,竹炭,都勻給朕,朕當時還小呢,以為母親自有辦法,後來才知道母后因此凍病了,差點就……”
“朕如今想起來,常常後怕不已啊!”
甄應嘉忙著安慰:“太后娘娘先苦後甜,如今想了福了,皇上切勿記掛過去,都是小人作祟,不是皇上的錯。”
乾元帝額首:“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道舅舅您科場高中,外放揚州,這才有所好轉啊!”
想起太后姐姐當初從才人慢慢煎熬,甄應嘉眼圈也紅了:“血濃於水,微臣做這些都是應當應分。”
乾元帝額首:“是啊,哦,前兒我聽京都謠傳一件事情,不知道舅舅提高沒聽過?”
甄應嘉心下愕然,不知道皇上今日緣何說起這些坊間傳言,因問:“未知聖上聽說了什麼謠言呢,這京都人靈地傑,稀奇古怪的事情也實在多不勝數,叫人目不暇接。”
乾元帝一笑:“唉,說起來京都裡地面最不缺乏謠傳,世人多事一笑了之。不過,這一次謠傳內容叫人心驚膽顫,朕身邊有一個御前帶刀侍衛馮紫英,他竟然彙報說,坊間有人傳言,說是徐家有個叫做戚容的奴才,揹著主子在外頭開衙建府,學人家公侯之家,使奴喚婢,正經主子不過十餘口,服侍的人卻有好幾百,我聽了還不信,朕如今恨不得裁人節流呢,一個公府奴才竟然穿金戴銀,使奴喚婢,一擲千金,簡直比朕這個皇帝還要體面威風,朕就想知道,這徐家的銀子哪兒來的呢?朕現在正是國庫空虛,恨不得一個銅板掰開用,好在奴才們能能幹,能掙銀子。朕預備過些日子召見這些富戶,朝廷委實太窮困啊,正要不拘一格將人才才是!”
甄應嘉起初還在回話,到後來,甄應嘉已經滿頭大汗,面如土色了。頓時一抱拳:“微臣愚鈍,還請皇上吩咐,微臣必定照辦。”
乾元帝滿意一笑:“舅舅回去等著吧,很快就會有人告訴舅舅該何去何從!”言罷,權當只是擺手:“舅舅請坐,今兒咱們直論甥舅,不論君臣,違者罰酒!”
甄應嘉再次坐下,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