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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姨媽卻沒寶釵涵養,頓時尖叫起來,衝上去廝打賈環:“你這個下賤種子,你怎麼敢穿著寶玉衣服冒充寶玉,說,是不是寶玉闖了禍,臨時拉你來頂缸?你是什麼東西,也敢肖想我的寶釵?打得好算盤,須知我薛家不是沒有人,我男人雖然死了,我兄弟王子騰還在呢,容得你們如此放肆,欺凌我們孤兒寡母!”
賈母頓時惱了,一聲冷哼:“環兒是什麼東西?他是侯門公子,貴妃之嫡親兄弟,將來封官進爵,前程似錦,豈是一個商賈之女可以肖想?且聘者為妻奔著妾,自己上趕著下藥倒貼女人,榮府不能接受這樣的媳婦,薛家若是有意,環兒可以納了薛家大姐兒為妾,若是無意,直管去上告京兆尹,老身陪你們打官司,縱然告到金鑾殿上,老身也陪著你們!”
這話已經針鋒相對,火藥味失足了。
鳳姐頓時急了眼了。
她早知道今日事情難以善了,卻是鳳姐自有一番考量,榮府有今日之盛況實在不易,這都是她的子孫後代之根基名望,她豈能讓薛家這夥子攀附之人破壞榮府聲譽呢!
雖則賈環不是大房所生,卻是如今兩房並未分家,賈環鬧出了醜聞,外人張口閉口都要說榮府的不是。
是故,鳳姐在賈母跟薛姨媽打對臺同時,暗暗分度平兒派人給賈璉送了信,著他速請舅父王子騰前來平事兒。
這邊薛王氏摟著寶釵哭得正歡,要死要活要寶玉負責。猛不丁聽見外頭一陣喧鬧,卻是王子騰夫妻到了櫳翠庵。
薛王氏丈夫也不怕,就怕兄長王子騰。
卻說鳳姐賈璉兩口子迎了王子騰夫妻進門,王子騰一禮拜見賈母,口稱:“給老太君見禮。”他老婆則道:“請老祖宗安,老祖宗您老越活躍精神了!”
賈母資格品級都受得起,卻是不託大也不遷怒,反是熱情招呼,口稱親家,快快請坐。
王子騰夫妻當然要坐一坐,猴冷的天,街上都宵禁了,卻被賈璉從熱被窩裡拽了起來,得窺王家賈府都有通行令牌,否則,王子騰還出不來了。
話說王子騰夫妻落座,不消賈母開口,鳳姐便上前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從始作俑者王氏忽然間要上山祈福,且只帶寶玉寶釵說起,一直說道寶釵把賈環當成寶玉,兩人飲酒失態,被二太太薛姨媽帶著丫頭們抓了個正著。
王子騰一聽這話,頓時老臉羞紅,冷眸把薛王氏狠瞅了幾眼,他也想瞅王氏,卻是王氏暈厥過去:“鳳丫頭的話可是屬實?”
其實王子騰精通刑獄,審過許多杜刁鑽古怪案件,榮國府這一場官司不用審他已經洞察始末,這是自己兩個愚蠢妹妹設計的益處失敗的抓姦戲碼,也不算失敗,只是物件錯了。
王子騰衝著賈母彎腰抱拳:“此事是舍妹理虧,無論老太君如何處理,王家都心服口服。”
賈母沉吟片刻,如今這個陣仗,賈母實在不想叫薛家進府給自己添堵,但是,王子騰位高權重,跟賈璉寶玉都有親密關係,得罪王子騰實在不划算,因道:“這事兒,老身之前已經應下了,叫環哥兒負責,環哥兒今年十二歲,寶丫頭十五,女大三抱金磚,這親事也結得,只是,薛家太太之前話確是甚不中聽,我們是男方,低頭娶婦,單憑薛家之意!”
賈母言罷看眼賈環:“環哥兒,你怎麼說?”
賈環忙著躬身作揖:“環兒聽從老祖宗安排。”又對王子騰作揖:“舅舅在上,小子也是吃酒誤事,並非有意,還望舅舅海涵,單憑舅舅公論,倘若舅舅不棄,小子必從今日開始,宵旰功苦,他日必定不叫寶姐姐白身進門!”
賈母額首:“嗯,說得好,他日分家單過,璉兒必定不會虧待弟弟,老祖宗這裡也有一份遺產賜予。”
王子騰盯著賈環很看幾眼,賈環雖然長相不及寶玉俊美,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