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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蛋清剝在自己的碗裡,然後遞給她。&ldo;我小時候只喜歡吃蛋清,覺得蛋黃像屎,味道也怪怪的,所以蛋黃都是留給媽媽吃。&rdo;
&ldo;哎,你覺得愛情是怎麼樣的啊?&rdo;李希柘吮吸了一口豆漿,下意識的問出了這個問題,等說完後即刻後悔,為了掩飾自己的窘迫,他夾起一個小籠包送進嘴巴里,手上開始剝另一個雞蛋。
&ldo;給我喝一口豆漿,有點噎人。&rdo;她的面還沒有煮好。
李希柘神情古怪地瞄了她一眼,他不知道對方是否聽到了他的問題,還是在刻意迴避這個問題,而且他只聽說吃蛋黃噎人,沒見過蛋清也噎喉嚨的。畢竟要讓這種身份的一個女人來評論愛情,荒謬得如同勸她從良。這個問題不適合問她。李希柘沒有懷疑可能是自己滿嘴的食物導致說話的不清晰。
李希柘盯著她看的表情讓她停止了準備喝豆漿的舉動。&ldo;怎麼,你介意嗎?&rdo;
&ldo;沒有啊。&rdo;他異常誇張地換上一副任君品嘗的態度。然而雖然嘴上說不介意,但他內心還是有點彆扭,總覺得這樣不乾淨。這種心理問題讓他非常的困惑與苦惱,畢竟倆人在歡愛時曾那麼瘋狂地親吻對方,深入到彼此口舌之中,卻還要在意喝一口豆漿這麼點唾液。
&ldo;你要吃包子嗎?&rdo;老闆端了一碗麵條上來,李希柘夾了一個包子放在她碗中的煎蛋上。&ldo;這家的小籠包子很好吃。&rdo;
碗沿外的油漬使得阿莎又擦了一遍。她的這種行為讓李希柘有點不理解,這是他心底自然而然冒出來的想法。他揣測眼前這個和自己一起吃飯的女人是不是在心裡嫌棄過自己不乾淨的屋子,尤其是歡愛的那張床。
這種疑問促使他仔仔細細打量了她一遍。如往常吃麵的動作,平靜的表情猜不透內心的真實想法。李希柘吸進一口濃稠的豆漿在口裡囫圇,突然覺得她很可憐,明明自己很愛乾淨,但卻一次次逼迫自己去接受顧客的不乾淨,他無法更深一步地想像阿莎接了一個滿口臭烘烘酒氣、一身髒兮兮的顧客。她白皙的面板得天天十分委屈地忍受著。對於她這類人來說,這算得上是一種可敬的職業操守嗎?
&ldo;這家的麵條味道不咋樣,沒有上次吃的那家好。&rdo;阿莎吃完麵條後評價。
&ldo;但他家的小籠包子不錯,對吧?我喜歡吃小籠包子。&rdo;
走出店門後,兩人互相揮手作別,分道揚鑣。各自口頭上的&ldo;再見&rdo;、&ldo;拜拜&rdo;可能就是刻意製造出來的永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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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希柘辭了雜貨鋪的監視工作,又惹惱了上司,更糟糕的是還不知道自己心愛的女孩在何方。六月清早裡的陽光已經有了毒辣的勢頭,明亮的陽光曬在他的臉上,他不得不眯縫起雙眼。他還是喜歡夜晚,深夜裡不止有夢,還有血。這一天該怎麼來打發完?
&ldo;哎,小哥,有火嗎?借個火。&rdo;他的老大找到了他。
老王那副老實巴交的樣子真看不出來他在一個殺手組織裡工作。李希柘跟著上司王老大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兩個人一起吞雲吐霧片刻,先滿足了自己的菸癮。
&ldo;年輕人真是身體好,昨天晚上折騰了一宿,今天早上還能來一發。&rdo;王老大有著濃重的東北口音,但身材卻不像東北大漢那麼高大魁梧。
李希柘有點羞紅了臉。他知道自己的周圍一直都有組織成員的活動,但沒想到這群傢伙連這種事情也不放過。王老大的這一句話就像是在說&ldo;嘿,小子,你時時刻刻都在組織的掌控之下,要小心哦&rdo;,他可以麻痺自己不去管那些躲在暗處偷窺他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