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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越越端著她的奶茶,小口喝著,聽得認真。
“這類的事件在我國近些年了並不少見,可是學校卻沒有對此進行專門的教育和指導,社會對受害人的心理疏導和後續的治療撫慰也遠遠不夠。你可能無法想象,丟失一個女兒可能讓一家人團結在一起,他們可能還有希望,還在拼搏,但是失而復得之後,家庭卻常常分崩離析,最終女孩兒們自殺、父母親逃避退讓。每一個人都經受著巨大的折磨,卻缺乏理解和幫助。
“我希望我們的故事,可以體現相互的關愛和呵護,在大家的努力下,撫平心中的傷痕。
“我希望,這個故事不僅可以喚起大家心中的同情,贏得社會的重視,同樣,可以給無數經受痛苦的家庭給予支援。
“這就是我想要寫下這個故事的初衷。”
高夫人聲音溫柔卻有力,一字一句裡都飽含著深情和堅定。
在剛進門的時候,肖越越不會想到這樣一個看起來溫暖陽光的如同媽媽一樣的人,竟然經歷過那樣的痛苦和折磨。
她對生活的堅持和對美好的追求,讓肖越越覺得,這樣一個人寫出來的東西,真的會像她說的那樣,充滿著關愛和呵護。
在長達一個半小時的聊天之後,肖越越答應了高夫人的要求,同時,還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這也是高導和高夫人的共同希望,劇本一旦成形,她將擔任其中的女主角。
肖越越甚至沒有提前跟高凌商量,因為她覺得,這樣的故事,沒有人比她更加感同身受,沒有人比她更能體會。她甚至不需要練習,只要閉上眼睛,那樣洶湧澎湃的感情就席捲而來。
她跟高夫人約定了時間進行素材的採集,在此之前,高夫人已經收集了許多資料,而她自己的經歷,也給劇本注入了任何其他的作品都難以企及的真實。
這部電影的種子,就此埋下,等待迅速的生根發芽,等待一系列的工作和統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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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週之後,《生死劫》的首映禮在b市最大的放映廳舉行,當天,肖越越結束了一門期末考試,下午四點才前往準備。
六點,她勉強化完妝,六點半,首映式正式開始。
在看到臺下坐的滿滿的觀眾時,肖越越突然生出一聲莫名的感動,再過半個小時,她的第一部電影就要播放了,她將會以一種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形象出現在大螢幕上。
肖越越並沒有提前觀看成片,而是一直等到最後一刻,走下臺,跟觀眾們坐在一起,等待著螢幕亮起。
她很期待自己的表演,也期待這個最終成型的故事會被演繹成什麼樣子。
終於,電影開始,周圍一片漆黑,巨大的螢幕上亮起了畫面,激盪的音樂聲在周身環繞,開頭劇情緊湊,懸念已然掛起。
五分鐘之後,肖越越看到自己出現在了螢幕上,表情嚴肅地接起了桌上的電話。
“喂?”她坐在臺下,坐在觀眾和演員之間,聽到自己的聲音響起。
肖越越突然低下了頭,余光中螢幕上人影晃動,她起身小聲對身邊人抱歉的說:“對不起,麻煩讓一下。”
她努力遮蔽音響裡傳出的自己的聲音,卻不可避免的起了細細的雞皮疙瘩。
迅速逃離放映廳,肖越越在空無一人的走廊裡快步行走,鉚釘高跟鞋在地上踩著發出清脆的“噠噠”聲。
終於到了後臺休息區,工作人員都去放映廳看電影了,到處堆放著化妝品、衣服,卻安靜的詭異。
肖越越找到一把椅子,重重的坐下,扭頭看向化妝鏡裡的自己。鏡子裡的姑娘頭髮利索的炸起來,畫著妝,卻與剛剛螢幕上的人截然不同,明明五官一模一樣,卻好似完全是兩個人。
“喂?”她唸了那只有一個字的臺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