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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蒙德聽她說完之後,對她的看法表示了異議。
&ldo;首先一條,達維並不需要盧特的錢。她從來就不需要。她家……&rdo;
&ldo;我進行了調查。伯頓家的錢是屁股里拉出來的,不乾不淨。&rdo;
她譏諷的語調沒有逃過他的耳朵。
&ldo;什麼東西使你這麼惱火?&rdo;
&ldo;沒什麼。&rdo;她頂了一句,接著深深吸了口氣,而後又慢慢撥出來。
&ldo;好吧,也許我是很惱火。我惱火的是,那些男人,那些成年的職業男子,很聰明,可是一旦到了像她那樣的女人身邊,就成了一堆顫顫悠悠的果凍。&rdo;
&ldo;&l;像她那樣的女人&r;?&rdo;
&ldo;好了,哈蒙德。&rdo;她的火氣更大了,&ldo;她表面上是溫順的小貓,骨子裡是隻黑豹。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樣的人。&rdo;
&ldo;你只跟達維打了一次交道,就把她歸了類?&rdo;
&ldo;你看看,替她辯護了不是?&rdo;
&ldo;我沒有替任何人辯護。&rdo;
&ldo;先前斯米洛也糊裡糊塗地說了她一通好話,不知道你信不信。現在你也這樣。&rdo;
&ldo;我不是糊裡糊塗。我只是不明白,你描繪達維的整個人格形象,怎麼能只憑……&rdo;
&ldo;好吧。這我不管。&rdo;她不耐煩地說,&ldo;我不想談盧特&iddot;佩蒂&iddot;約翰,還有那個謀殺和動機。在過去二十四小時裡,我腦子裡想的幾乎都是這個。我要開啟一個缺口。&rdo;
她離開座位,雙拳頂住後背,伸了個大懶腰,接著走到桌子一側,坐在哈蒙德大腿上,用手臂鉤住他的脖子,親了他一下。
09
連續幾個快吻之後,斯蒂菲坐正身子,撫弄著他的頭髮。
&ldo;我忘記問了。你離開一個晚上過得愉快嗎?&rdo;
&ldo;好極了。&rdo;哈蒙德如實回答說。
&ldo;有什麼特別活動?&rdo;
特別?非常特別。就連他們傻裡傻氣的對話都很特別。
&ldo;你知道吧,我在全國橄欖球聯盟打橄欖球。&rdo;
&ldo;是嗎?&rdo;
&ldo;是啊,可是在贏得第二個超級盃後,我就到中情局工作了。&rdo;
&ldo;危險的工作?&rdo;
&ldo;常規的諜報那一套。&rdo;
&ldo;哇!&rdo;
&ldo;實際上很討厭。於是我報名參加了和平隊。&rdo;
,&ldo;太有意思了。&rdo;
&ldo;沒什麼。只是有一點。我由於向非洲和亞洲的飢餓兒童提供食品而獲得了諾貝爾獎,不過在這以後我又開始找新的事情幹。&rdo;
&ldo;更有挑戰意味的事情?&rdo;
&ldo;對。我把選擇範圍縮小到競選總統,為我的國家服務,或者攻克癌症難關。&rdo;
&ldo;你的中間名一定叫自我犧牲。&rdo;
&ldo;不對。叫格里爾。&rdo;
&ldo;我喜歡這個名字。&rdo;
&ldo;你知道,我是在瞎說呢。&rdo;
&ldo;你的中間名不叫格里爾?&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