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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也有人從旁邊經過,不過看到他從容不迫的樣子,以為是新來的僕役,也無人過問。 洗完過後,他又將自己那件棉袍洗了洗,回去還要穿的,可不能丟了,然後用一塊布包起來,提著走,反正夜色正濃,也不大能看得出來。 然後,他來到廚房門口,裝做上菜的小廝,將一盤要上的酒菜端著就往外走,廚房人真以為是新來的僕役,看了一眼就沒再關注了。 他端著酒菜,瞟了瞟,三葷兩素一道湯一壺酒,還有兩碗飯,非常豐盛。煞有其事地學著其他小廝,腳步匆匆地往前走去,不過到了一個轉彎處,看周圍沒人,一彎腰,鑽進了花木中,往後廚折返。 然後輕輕鬆鬆從後門出了去,途中也碰見有人,但見他行色匆匆,一副鄭重的樣子,也沒人懷疑,就讓他出了後門。 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他將這豐盛的飯菜吃了一個乾淨,就剩了一道滷豬耳朵和那壺酒留了下來,準備明天上午吃。 一頓飯吃的他心滿意足,想著自己今後的行止,想了下,要開始修行了。 因此,他返回城東北角,準備找一個僻靜而有元氣的地方開始修行吐納法。 找來找去,找到了一處小河的僻靜處。 嘉興是典型的江南水鄉,河道縱橫,這裡原本就是一條小河的轉彎處,周圍並無人家,極為幽靜。 他來到這裡,靜坐修行。 修行的當然是吐納法,首先是煉化身體中剛才吃下去的酒肉,將其轉化為真氣,然後當太陽昇起,又吞吸了一口外界的元氣,將其與轉化的真氣結合,納入幻蓮之中。 接下來幾天,他還要不斷轉化肉體的精氣為真氣,與剛才吐納的元氣混合,直到達到十比一的比例,然後融入幻蓮。 他一直等著,不著急,等黎明過去,天色將明,都保持著靜坐,直到太陽躍出地面之際,趕緊吸納了一口天地元氣,然後散了吐納。 他上次之所以感覺內腑如焚,於狂人已經告訴他了,他吸納了一口飽含著太陽精氣的元氣,沒被燒死就算他運氣好,前一晚吸納了不少太陰月華的功勞了。 築基的修行者吸納太陽精氣無所謂,能消化,他這種青頭不行,最多隻能吸納太陽將升未升之時那一縷天地之間的紫氣。 他嚴格這樣做了,然後靜坐,將這口元氣在身體中運轉幾圈,然後匯入檀中穴中的幻蓮之中。 做完這些,天色大亮,他要趕回去了,再過一會就要分發菜粥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吐納時,遠處一座小樓中,一位早起的少女從頭到尾看著這一幕。 一開始,她以為只是一個少年在這裡胡亂行事,哪知道,那少年真的在這裡靜坐了一個多時辰,併吞吐元氣,然後才走。 這種迷惑行為讓他大為不解,看他修行的,明顯是吐納法,但能得到吐納法的,需要到這種元氣不盛的地方修行嗎? 而且,那地方雖說僻靜,但到底在城內,他不怕被驚擾了嗎? 懷著這種心思,她對遠處那少年有了點興趣。 周元快速趕回那廢宅中,從地道返回了監牢中。回來前,他又將衣服外面、自己頭臉弄得髒髒的,防止被牢頭看出來。 當他回來時,那監牢中還甚是昏暗,只有於狂人那的那個小窗透過來一縷城曦。 見到他,於狂人來了興趣,問道:“出去感覺怎麼樣?是天高任鳥飛還是處處不自由?” 周元愣了愣,道:“沒什麼感覺,就吃了一頓好的,洗了一個澡而已,至於其他的感覺,沒來得及細想。” 說完,將那壺酒拿了出來,遞過去道:“這是感激您前段時間一直教導我,我借花獻佛,敬您。” 於狂人毫不猶豫地接過,揭開塞子,聞了聞,道:“女兒紅,還可以。” “你這傢伙身無分文,從哪弄的吃的?不要告訴我你敢去搶劫了?” “幹嘛要搶,直接進去拿就好了。”說完,周元講了講他怎麼進入那青樓中,順手牽了一桌酒席的事。 於狂人聽得興高采烈,口中不斷稱讚道:“不錯,不錯,能讓別人做到視而不見,已經有了幻術之道的影子了,小子,我有一卷功法,就是講幻術的,你想不想學學?” “當然。” “哦,你不想學雷法、劍修這些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