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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想殺人的,這世界上除了她還真沒有第二個。
秦姨剛從休息室出來就瞧見一個男人凶神惡煞地瞪著溫晚,二話不說就衝了過來,口氣不善道:“你誰呀?快放開小晚。”
賀沉這時候心情異常糟糕,連平時對長輩那副該有的謙和都蕩然無存,冷漠回道:“我是她男人,現在帶她走,告辭。”
秦姨想也不想就擋在他面前:“胡說,小晚的老公我認識,老顧家那孩子。你到底是誰啊?再不鬆手我報警了!”
老人家說著還拿起手機晃了晃,一副義正詞嚴的樣子。
溫晚眯著眼,也伸手去推賀沉:“我才不認識你,從來都沒認識過——”
她含糊不清地囁嚅著,偏偏手上的力氣不夠。賀沉死死掐著她的腰將人禁錮在懷裡,太陽穴突突跳了好幾下,在她耳邊低聲警告道:“溫晚,別鬧了,你知道她攔不住我。”
溫晚雙眼直直地望著他,眼底像是聚滿了水光。那樣的眼神讓他不敢再看第二眼,那哪裡像是再看自己的愛人?分明是看陌生人的眼神。
“秦姨。”溫晚聲音很低,在賀沉懷裡忽然乖覺下來,“我先走了,這是我朋友,我們鬧彆扭了,你別擔心。”
想起房子的事兒,她知道自己鬥不過賀沉,先不說別的,再連累到面前的人於她絕對寢食難安的。
秦姨狐疑地打量著兩個人的關係,許多話到了嘴邊又默默嚥了回去,嘴唇蠕動著,半晌才嘆息道:“回家好好睡一覺,有事給秦姨打電話,你爸媽不在,我也算你半個親人。”
不知道是喝了太多酒還是因為別的,溫晚眼眶紅紅的,覺得鼻子異常酸澀。她汲了口氣,笑笑地點點頭:“您多保重。”
賀沉半擁著她剛剛出了酒店,還沒走出多遠溫晚就用力掙開了他的懷抱,她站不穩,踉蹌著險些摔倒。
他想伸手去扶她,下一秒,她忽然毫無徵兆地甩了他一耳光。
…
世界好似陡然間靜了下來,賀沉這輩子還是第一次挨女人打,她的力氣其實不算大,說白了只是有些傷面子罷了。都說打人不打臉,尤其當街被一個女人扇耳光……
阿爵站在遠處驚得雙眼圓逞,猶豫著終究是沒走上來。
賀沉微微抵了抵下顎,轉頭看著面前鬱結難平的女人:“鬧夠了?”
溫晚氣得想笑:“騙子。”
賀沉原本燃起的怒火忽然就慢慢熄滅了,因為溫晚罵出那兩個字的時候,她在哭。她一邊笑著,一邊卻在流淚。
賀沉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那一刻的感覺,他很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心臟被什麼尖銳地刺了一下,非常快,卻很疼。
他直覺覺得不妙,一種非常強烈的心虛感,想走過去觸碰她,卻被她不住往後退著避開了。
“小晚,先過來——”賀沉朝她伸出手,不斷剋制著心裡各種各樣毫無根據的猜忌,“我們好好談談,你是不是又在亂想什麼?”
溫晚搖了搖頭,最後停在路燈下,昏黃的光線將她眼中的淚意照的越發明顯,像是發亮的水晶,刺得他難以直視。
溫晚掩住眼眶,輕輕笑出聲:“真的是我亂想?賀沉,你準備騙我到什麼時候。”
賀沉感覺到自己呼吸猛地滯住了,他看著那抹瘦弱的身影的立在那裡,如雨後的梧桐瑟瑟發著抖,心裡無端一陣恐懼,大步上前就將她勒緊在懷裡。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答應我,暫時忘記你腦子裡那些可怕的想法。明天等你清醒,我們理智地談一談。你現在醉了。”他緊緊將她按在懷裡,像是怕她忽然消失掉,一種強烈的不安將他籠罩著,這種感覺太陌生,陌生的他害怕。
溫晚鬧了很久,一會哭一會笑的,等賀沉好容易將她弄上車,人已經倒在他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