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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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鳳曦沒有時間計較鍾凡容以下犯上的過錯,緊緊守在了白萱的床前。
鍾凡容很快帶著胡良回了鳳府。
這一次他沒有顧忌鍾歷的臉色,只問了鳳曦的情況便追去了寒萱閣。他沒將那一幕告訴胡良,因為連他自己都不能相信,如何說服別人?
但在樓下發現趙青夫婦鐵青的臉色時,他頓了頓腳步。
「是誰通知你來看診的?」
鍾凡容問出了他的疑惑,在進門的第一時間他便已經聽說,失蹤的白萱在無人看到的情況下自己回了房間。
趙青木然地搖了搖頭,望了妻子一眼,嘴角浮起一絲苦笑。
「若我說我也不知道,你可是會信?不過是眨眼間,我便從別院的床榻到了鳳夫人的房裡……這事只怕除了內人無人會信,果真是天方夜譚。」憑他活到這般年歲都無法信服。
「我信。」
鍾凡容定定地說道,望了一眼神色詫然的胡良,「請先生隨我上樓向少爺解釋,只怕我一面之詞無法令他信服。」
他將胡良留下,拖著趙青上樓了。
不多時,鍾凡容已經將他要說的話說完,而趙青也被迫以玩笑話的語氣說了自己那個驚人現象。
龍梓彥被殺,白萱身上的繩索自主脫落,昏迷的她如一隻紙鳶從半空中飛過,自己來了鳳府,又招來了趙青——鍾凡容的意思是,白萱不是人。
顯然,趙青在聽聞之後也有了這樣的感觸。
可他不能接受的是,龍梓彥的死訊。
所以,趙青沒跟鳳曦打聲招呼便匆匆下了樓帶著妻子趕回康莊別院,從鍾凡容口中得知,陽也是見證者之一,他們的主子,已經不在人世?他可以信白萱不是人,卻不能信主子已故。
曾經挺過多少危難,經歷過多少生死,怎會如此輕易被人一劍刺穿命喪黃泉?
鳳曦當時不曾開口,只揮手讓人退下,緊守在白萱身旁。
與他來說,她本就是一個傳奇,來得那樣神秘,夢得那樣詭異,他不管她是不是人,他要的只是一個她。
一個半月之後,已經入了三月,天氣漸漸轉暖。
這天豔陽高照,鳳曦命人在院中置了舒適躺椅,墊好被褥便將白萱從樓上抱下,在椅上一躺,輕柔地圈她在懷中。
「阿萱,玉蘭花開了,喜歡嗎?」
他的目光落在滿院的一片紫色,手掌輕撫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他們的孩子已經快四個月,據脈象看,是個小子。
白萱靜靜地躺在鳳曦懷中,身下是他溫熱的胸膛,身上是柔軟的毛毯,眸光一片沉寂,看不出絲毫情緒。
自她醒來後就是這幅模樣,不說不笑,不聽不聞,似乎只願沉浸在自我世界。但她在鳳曦面前似乎又是乖巧聽話的,穿衣吃飯,梳頭沐浴皆會乖乖配合,只是一刻也離不得他。
「阿萱,摸摸孩子吧。」
鳳曦將她的手掌輕輕擱在她的腹部,帶著她在隆起部位按摩,喃喃說道,「孩子很健康,長得很好,一定像你。我兒時沒少把祖父氣得揮棍子,若是像我,只怕早就把你折騰得夠嗆了。」
微風吹來,輕拂臉面,帶著一股花香,沁人心脾。
白萱只木然地睜著眼,茫然地目光落在一棵紫玉蘭上,望著那一朵朵亭亭玉立的花朵,她仿若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嗓音。
「璇兒,怎麼哭了?見你在崇善寺盯著紫玉蘭不放我才在院中植了這兩株,是不喜歡嗎?」
她那失距的目光漸漸聚攏,明明聽到了那人的聲音為何看不見他的人?白萱傻傻地望著那株紫玉蘭,很想說回答一句「我喜歡」,卻是無力開口。
那個人,不論是龍梓彥還是白牧,他都已經離她而去了。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