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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這才剛送到大理寺獄,人怎麼就沒了?!
隨風愣了一瞬,道:“這......說來話長啊。”
見玉淺肆一個眼刀,連忙埋了頭長話短說。
“大理寺少卿一早派人候在大理寺獄門口,不讓我們的人進入,只許在門口交接。我們只好檢查完後交給了他們。可前腳剛離開,後腳他們的人便追上來說,清緣畏罪自盡了!我們立刻返回去檢視,清緣竟然......用了兇籤案那種死法。我派了兩人留在原地保護現場,這才趕回來給您通報。”
想到那慘狀,隨風似是又回到了揚州一般,打了個冷戰,汗毛倒豎。
玉淺肆怒從心頭起,笑得愈發嬌媚。但腦中思索未停。
兇籤案此前死了八人,她到揚州後又死一人,死者順序皆是按照佛門五戒:殺生、妄語、偷盜、邪淫、飲酒、飲酒、邪淫、偷盜、妄語而來。
聽隨風方才所言,清緣自己恰好是第十人,死於“殺生”。他倒是真犯了此戒。
但早不動手,晚不動手,偏偏回了京才如此,究竟意欲何為?
“隨風,立刻點人跟我走!”
隨風高聲喏道:“是!”
正待離開,玉淺肆突然又想起來王嵩還在此處,“少主......”
王嵩揮揮衣袖:“去吧,做你想做的。”
玉淺肆重重點頭,兩人風風火火趕了出去,留下身後的王嵩滿面沉思。
她前腳剛回來,就有人按捺不住要對提刑司出手了嗎?
亟至門口,玉淺肆瞥見一角藍白皂衣止步不前,微詫道:“南安縣的?可是廣安侯府出了什麼事?”
南安縣捕快火急火燎地出現在這裡,只可能是奉了林深之命。昨日囑託林深盯著廣安侯府,難道這麼快就有了訊息?
小捕快看到無涯衛們一個個面帶煞氣,不敢言語。但玉淺肆只一眼就認出了自己的來歷,還準確猜到與廣安侯府有關,又驚奇不已。
“小的蘇仁,向提刑大人問安。知縣大人讓小的來送信。今日寅時廣安侯府出殯前發生了火災。著火的正是您捉到賊子的那個院子,聽說,還死了個人......”
玉淺肆心中微訝,又著火了?
若在往常,她的確會對廣安侯府的重重怪相感興趣。可如今滿門心思都在對大理寺的憤懣之中,無心顧及其他。
但此刻也來不及細想,便道:“辛苦你在這裡稍候片刻。待我從大理寺獄回來,你再細細說與我聽。”
當大理寺少卿譚令看到一身紅衣似火若風般帶著烏泱泱的黑衣無涯衛朝著大理寺獄而來時,已經嚇得抖若谷篩,連忙吩咐:“快......快去看看,寺卿大人怎麼還沒到啊!”
一邊還要強裝鎮定,腦中飛快地想著拖延之策。
待殺氣騰騰的玉淺肆走近,譚令未待開口,隨風一把撥拉開了他,其他大理寺的人更是不敢阻攔。
玉淺肆直接越過了他,徑直奔向了清緣自盡的牢房。
饒是心有準備,在看到清緣死後的慘狀時,玉淺肆也皺緊了眉頭。
整個牢房裡充斥著新鮮的血腥味,滿牆滿地都是噴射狀血跡。
清緣倒在牢房正中的桌子與內牆牆壁之間,腳朝外,腦袋緊緊挨著內牆俯臥,因為太靠近牆壁,頭顱被牆壁所迫以極其詭異的姿勢高高揚起。明明是俯臥,但腦袋卻正面朝上,死死盯著天花板。雙手雙臂也沾滿了血跡。
跟隨玉淺肆前去江南的無涯衛驚道:“司尹,這可不就是兇籤案第一人的死狀嗎?”
兇籤案伊始,便是一名喚清悟的和尚於大法會前在樑柱上修補彩繪時,不慎跌落,恰好被梁下的一把利鋸從頭頸連線處劈開,只有後頸的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