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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高峰期，地鐵站客流量雖然比不上早晚，但還是挺多。
“確定坐地鐵？”
陸凌揉一揉眉心，不知道是不是人多太吵的緣故，頭都暈。
但不嚴重，不影響她擠地鐵。
“嗯。”
許珊態度很堅定，拿著陸凌買的地鐵票，拉著她過閘機。
毫無意外，地鐵裡沒座位，站著的人也多，但不至於人擠人，陸凌尋了個人少的角落，和來時一樣，讓許珊靠邊上站，這樣萬一人多，不至於擠到她。
但許珊卻抓著她的手腕，和她互換位置。
“嗯？”
陸凌抬眼看她，但她卻什麼都沒說。
算了不問。
陸凌一如既往不勇敢。
下一站人多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空調吹多了的緣故，陸凌覺得頭暈的愈發明顯，雖然遠不至於當場暈倒，但就是不太舒服。
再就是臉上燙燙的，但陸凌只是預設，和來的時候一樣，許珊離她太近，讓她緊張。
“你是不是不能喝酒？”
沒由來的，許珊忽然開口問她。
陸凌覺得奇怪，但也回答：
“能喝，成年以後出去玩兒，偶爾會喝啤酒...”
說到這兒，陸凌忽然明白，自己這是喝多了的節奏啊？？？但自己沒喝酒啊？？？
“我...哪道菜裡有酒？啊我酒量這麼差？”
陸凌努力回憶，沒啊！沒喝酒沒吃什麼奇怪東西！
許珊用指尖輕輕碰了一下她的臉，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
“是我疏忽了，我以為你知道，你點的飲料裡有酒精。”
“檸檬茶裡有酒精啊？？？”
陸凌真不知道。
許珊問她：
“你還記得它全名叫什麼？”
“微醺泰式手打檸檬茶...草，微醺就是有酒的意思啊？”
就怪自己沒見識。
許珊失笑，抬手摸摸她的頭，說了一句：
“小孩兒。”
...
之後十幾分鍾，陸凌全程用頭抵著許珊的肩，整個小臉都埋在她的懷裡，許珊照顧她的不舒服，一路上都用一隻手環抱著她。
許是兩人身高長相都出挑，一路引來不少側目，還有人小聲議論她們是不是一對兒，但陸凌不知道，許珊不在乎，這事兒也就無所謂了。
再之後發生了什麼，陸凌就不知道了，只是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坐在許珊的辦公室裡，面前窗外已是黃昏。
夏天的北方，天黑的晚，也就是這會兒...
“八點了？！”
陸凌幾乎是垂死驚坐起，怎麼就八點了？？？
“八點半。”
許珊放下筆，糾正她，隨後指了指旁邊桌上的外賣，
“午飯以後你一直在睡覺，吃點兒沙拉就行了，不然會不消化。”
陸凌腦子有點兒轉不過彎來了，她抬手拍了拍額頭：
“我們中午去吃飯，吃完飯說要坐地鐵，然後呢？怎麼回來了？怎麼就八點了？我沒上課啊？我幹嘛了我？”
“斷片兒了。”
許珊看她那個努力回憶但什麼也想不起來的痛苦樣子，好心提醒，
“微醺。”
想起來一點兒。
陸凌咂咂嘴，自己這是吃了沒見過世面的虧啊...
事已至此，也只能事已至此了。
“我沒說什麼奇怪的話吧？”
陸凌開始小心翼翼試探，曾以為自己酒品可以，但自從叄零給她看了影片，她就動搖了。
好像也沒那麼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