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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人生門口。
常珏小小的臉上掛著淚水，滿臉的不情願，雙腳像是生了根一樣站在門口不願意進去。
“我不去了！”他抱著一束花在門口嚎啕大哭起來。
常衡抱著一束99朵荔枝玫瑰，比常珏手中的更大更漂亮更新鮮，水珠在燈光下顯得格外耀眼。
“來，送花，喜歡送花。”常衡一邊說一邊拉他進去，“你看你綿綿姐姐覺得你的花好看還是我的花好看。”
常珏：“不！哥哥不要臉！我不要當墊腳石。”
他們路過花店，常衡就買了一束，常珏使用渾身解數百般阻撓，終以失敗告終。
美食街人流量本來就大，一大一小都抱著花在門口拉扯著，不少人圍觀。
姜綿見店裡的客人都在往外看，好奇的走出去。
常珏見姜綿一出來，立刻把自己手中的花一丟，像只歡快的小鳥般撲進她的懷裡，“姐姐，我來看你，哥哥手上的是我給你買的花花。”
常衡：？
姜綿又不是瞎的，她彎腰撿起地上的花，微微皺眉說道：“怎麼亂丟垃圾呢？我以前還覺得你是個好有素質的小孩呢。”
常珏將臉埋進她懷裡開始耍賴，小小的身子扭來扭去。
常衡見狀，用力拉起他的褲腰帶，然後又突然鬆開。
被彈到的常珏吃痛地捂住屁股，臉上露出委屈的表情。
姜綿看著兩人的動作，忍不住笑道：“先進來吧，外面熱。”
常珏一坐下，嘴就像機關槍一樣叭叭個不停：“我今天說要給你送花，哥哥學我。”
“他還故意在花店買了束比我這個更好看的。”他滿臉譴責地說道，那小模樣讓人忍俊不禁。
常衡對常珏的告狀不以為然，對付小孩他只需一招即可一擊斃命。
他微微揚起下巴，露出一個蔑視的眼神，“你想吃火腿腸嗎？”
常珏可太想吃了，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連連點頭說：“這束花就是哥哥給你買的，跟我沒有什麼關係。”
常衡聞言，滿意地點點頭，掃碼點餐時，給他加了兩根不放辣椒的火腿腸。
劉玉梅被開除之後，店裡變得更加忙碌了。
姜綿現在不僅要忙著端菜，還要收桌子，她實在是沒有空閒時間跟他們聊天。
她從後廚出來，額頭上還掛著細密的汗珠，髮絲有些微微凌亂。
她快步走到收銀臺，檢視外賣訂單。
常衡歪著頭問她：“當店長有沒有提成啊？”
“代班店長沒有提成。”
常衡一臉懊惱地說道：“那我這段時間以來豈不是白吃了，我以為你會有提成呢。”
“你也沒問過我啊。”
常衡懊惱地搖搖頭，那誰想的到啊。
接著，他又問道：“你看昨晚那個無人機燈光秀了嗎？”
姜綿點點頭，說：“看了。”
常衡微微揚起下巴，說道：“說來也是巧，那個女生名字跟你的字差不多，都有‘綿’字。”
同名不同命，她肯定難受吧。
常衡眼睛一亮，說：“今晚我給你放一場看看。”
姜綿狐疑地上下打量著他，這人奇奇怪怪的。
常衡輕咳一聲，說道：“我是看朋友沒有見過，讓你見識見識，這種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很普通的。”
姜綿想反駁這不是普通的東西，頓了頓，和這個不會講話的人有啥好辯駁的。
“我已經見識過了。”她說。
“網際網路——”
“哥哥我困了。”常珏打斷常衡，他吃完兩根火腿腸拽了拽常衡的衣袖。
手上的油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