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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了身上的黑袍,沿著牆壁快速朝著外面移動。一路提心吊膽;終於來到丹陽派出口,剛要鬆一口氣;就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
白玉雕成的巨大山門前,一排排魔修悄然而立,恭敬的瞧著山門前的那人。那人不同於魔修的一身黑袍,竟然穿了一身惹眼的白袍,與那黑袍組成一幅水墨畫般,對比鮮明。
此時那人正站在山門前;仰頭望著那山門,神色怔忡;不知道在想什麼。
“藍淵。”韓未剛要叫他,卻突然止住了聲音,只是無聲的自語了一下,愣愣的望向那個人。
“大膽,見到魔尊竟然如此無禮。何笑白,這就是你刑堂教出來的人嗎?。”藍淵身後一個黑袍人注意到了韓未,冷然一喝。
另外一個黑袍人看了一眼說話的人,突然伸手探出一隻鋼爪,直朝著韓未而來,“我刑堂的人我自會處置,不需要你多嘴。”
這變故只在瞬間,韓未根本就沒搞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就見那鋼爪已經飛出,直朝著他的眉心而來。他的靈力被封印太久,那鋼爪又太快,此時想要躲開都不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鋼爪越來越近,近到他能看見鋼爪上的寒光。
就在韓未以為我命休矣的時候,藍淵動了,只是一伸手,那鋼爪就憑空停住,接著如同爆炸的煙花一般,發出“嘭”的一聲,變成齏粉飄散。
這鋼爪顯然是那個叫何笑白的人的本命法寶,法寶被毀,他一口鮮血噴濺而出,剛要說什麼,卻見黑光一閃,一把黑色的長刀透胸而過,正是藍淵平時所用的妖刀。
“尊主。”只留下這句帶有疑問的稱呼,那人便栽倒在地,沒了氣息。因為倒下而被摔在一邊的兜帽下,一張難以置信的臉因為染了鮮血更加詭異。
“我在等你。”藍淵收起了長刀,看也沒看那人,只是這麼對著韓未道,目光專注而溫柔。
韓未聽見他的話,正對上他的眸子,裡面的溫柔如海洋,好像要將他溺斃在裡面一樣。他只能呆愣愣的看著那人,看那人一步步朝自己走來,將自己擁在懷中,“我等了你好久。”
“藍淵?”
“嗯。”
“我好像有點喜歡你。”
“什麼?我沒聽見。”藍淵將韓未從懷裡拉出,滿臉的驚喜。
“啊?”“我說什麼了嗎?”韓未眼珠亂轉,尷尬的道。
藍淵見此,只是笑了笑,“我已經聽見了,所以你不承認也沒用。”
剛才我一定是抽風了,一定是的,韓未一邊這麼安慰自己,一邊對藍淵道:“你怎麼認出我的,我都穿成這樣了?”剛說完,韓未就想抽自己兩下,真是作的一手好死。
不過藍淵卻好似看出他的困擾一般,沒有說什麼讓韓未臉紅的話,只是道:“認出來了就是認出來了,還需要什麼理由。”
韓未尷尬的笑笑,剛要說什麼,就聽一聲清喝傳來,“水無憂,你玉寒宮竟然要與魔修為伍嗎?”聲音不大,卻直達人的腦中,彷彿那個聲音是從自己腦中發出的一樣。
隨著這聲音,景南帶著一批人從上方灑然而來,落到另一邊,對著藍淵怒目而視。
韓未一愣,這才想到在外人眼裡,藍淵此時就是水無憂,玉寒宮宮主。
“本尊名為藍淵。”藍淵眼角一挑,聲音中自有一股威勢。
“哈哈,水無憂,我門下弟子說你設計陷害傾月派的掌門司禹,我本還有些不信,如今一看,果然沒錯。你這個魔道的妖孽,我正道人士正是人人得而誅之。”景南神色一動,說出這樣一番話話來。
“司禹該死,是我殺的沒錯。還有,景南,你更該死。”
景南身後的那些人本還有些猶疑,不明白玉寒宮宮主怎麼變成了魔尊,還殺了傾月派掌門,紛紛睜大了眼睛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