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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連。好不容易終於到了採訪部,就兩層樓的距離,我怎麼感覺背部都微微滲出了冷汗,那娘們生似黏在我身上,我連著甩了兩次都沒甩掉,只好拖著她去敲門。
門虛掩著,一推就開。好久沒來,採訪部大變樣了,不過我沒有閒心推敲到底變了什麼,隨手拉住一個小夥子:“你們主任在哪?”
那小夥子衣冠楚楚,脾氣卻不太好,他不悅地甩開我的手:“主任室找!”
我瞟了一眼那匆匆離去的背影:沒前途!在沒有證明某人對你無用的時候,要假設每一個人對你都是有用的。我搬開郭秘書*的手臂:“要麼你先去,要麼我先去,請!”
那女人白了我一眼,娉娉婷婷地走上前去,蘭花指輕叩:“娟妹啊,我是雪姐啊,我進來了哦!”說完對我回眸一笑。
我內心對她十分不齒:娼婦,又要濫用女人的本錢了。不齒歸不齒,我的眼睛卻不聽我的指揮,像超級雷達一樣,從上到下,從左到右,來來回回掃描。直到她再次回眸一笑:“呆子,還不快進來!”
我如夢方醒,心裡像吞下一隻蒼蠅一樣難受。一進門,一個精幹的短髮女子把手伸給我:“方娟,採訪部的。”
我連忙雙手握住:“楊風,枝江之音。久仰久仰!”
突然間,我們兩個如遭電擊,猛然甩開手:“原來是你!”
對視半晌,我們猛然擁抱在一起:“終於找到你了!”我一眼就認出她就是我去年聖誕節在火舞酒吧邂逅的豹女郎,一身黑黃條紋皮衣,喝得醉醺醺地來和我拼酒。我酒量淺,也喝得差不多了。在幾個酒友的攛掇下迎難而上,喝得天昏地暗。不知道被哪個好事的傢伙把我們送到了一個客房中,迷迷糊糊酒吧事情辦了。*吧,雖然我不好這一口,可也聽過有這回事。一直到半夜才清醒過來,才發現床上弄得一塌糊塗,洗了一個毫無綺唸的鴛鴦浴後就坐在地毯上聊天。本人正宗北大中文系畢業,當年為了追求北大比我上一屆的校花,在文學方面真花了一番苦功,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苦苦追求了三年,直到她畢業還是沒能一親芳澤。除了有幾次安慰她失戀的心情,才逗樂過她。多少次長夜漫漫,詩興大發。可惜我吟誦之後就把它們拋至腦後,詩情才華沒有留給世上一個字,統統用在嘴皮子上。我本想搞定她還不是小菜一碟,想不到那女子也厲害,天文地理,無所不曉,社會熱點,她先知道。宿醉之下,差點抵擋不住,幸虧才是天生的,你往廣裡侃,我往深裡嘮,也把她唬得一愣一愣的,看著姑娘崇拜的眼神,心裡也美得冒泡。臨走,又要了她一回。這次才有些真實的感覺。本來信誓旦旦,留好手機號,地址,準備長期抗戰的。不料終究是天生的勞碌命,一個電話,就被社長打發到海南採訪世界小姐大賽。整日在脂粉堆中摸爬滾打,連親孃長什麼樣都忘了,遑論是她?期間透過幾次電話,相隔千里,不冷不熱,心就涼了。後來再打電話就聯絡不上了。本來也以為那就是一顆流星,被哥們我看上一眼,趕緊許願去也,還不見得要把流星抱回家啊!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流星沒有在大氣中燃燒成為灰燼,反而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我抱住她不肯放,心裡美滋滋地:又揩了不少油啊!好半天,她才羞澀地推開我:“你個負心漢,死到哪裡去了?怎麼和雪姐搞到一塊去了?”
我一聽急了:“我還沒買票!你可別冤枉我!”感情好,我一時著急,把郭秘書是公共汽車,只要買票誰都可以上的事實說出來了。
郭秘書也不是個善茬,小臉一板,那薄而猩紅的嘴唇即將滔滔不絕。我一把捂住她的嘴:“姐,我叫你雪姐得了,改天再擺酒賠罪,今天你就讓我和你娟妹好好團聚。我們分別300天,換算成情聖的標準時間就是900年,時不我待。”
我連推帶搡地把郭秘書弄了出去,猛撲過去,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