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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繇：&ldo;……失敬失敬。&rdo;
她又問：&ldo;那你們什麼時候結婚?我份子錢都準備好了，就等你們一聲令下。&rdo;
蕭歲像沒有骨頭一樣攤載沙發上，悶悶地回道：&ldo;等他。&rdo;
周繇把手放在她眼前晃了晃，&ldo;誒，我沒聽錯吧。是你等他，不是他等你?這是什麼騷操作?&rdo;
蕭歲掰著手指頭，&ldo;他……他還沒準備好。&rdo;
周繇努努嘴，&ldo;那得等到什麼時候啊?&rdo;
蕭歲攤平，看天花板，拖長聲音，&ldo;不-知-道。&rdo;
傍晚，老男人們外出回來。
晚飯過後，沈邵卿不顧周繇反抗，直接拎著她走。
一下子，屋裡只剩下兩人。
程家琰把碗放進洗碗機以後，走到客廳，手捏了捏口袋裡的u盤。
正想要開口，卻被截胡。
蕭歲舀了一口酸奶，&ldo;你今天跟沈邵卿去哪了啊?&rdo;
程家琰緊緊地捏著u盤，穩住聲線，&ldo;幫他選音響。&rdo;
蕭歲又舀了一口，點點頭，&ldo;哦&rdo;了一聲。
程家琰摸出u盤，把今天穿過的外套拿到沙發邊放著。
他輕咳一聲，&ldo;我朋友讓我問你，看看這片子有沒有需要擬音的地方，他不怎麼懂。&rdo;
蕭歲蹙眉，下意識問道：&ldo;哪個朋友?&rdo;
程家琰停下往電視機的步伐，半轉過身子，&ldo;老朋友，你不認識。&rdo;
蕭歲聳聳肩，&ldo;哦。&rdo;
忽然，他急轉彎，噼裡啪啦地把所有燈都關掉。
明亮的客廳霎時間陷入黑暗。
蕭歲下意識蜷縮在一塊，&ldo;怎麼把燈關了?&rdo;
程家琰想了想，重新將一盞暖黃色的壁燈開啟。
&ldo;我想這樣看比較好。&rdo;
&ldo;……&rdo;
程家琰點開影片時，蕭歲抱著腿，手裡捧著酸奶認認真真地盯著電視螢幕。
電視螢幕出現站在電視機旁邊的男人的臉時，蕭歲差點沒抓穩酸奶瓶。
片刻，熟悉的男聲環繞在耳邊。
&ldo;歲歲，戲很多的歲歲，有沒有被嚇到?&rdo;
蕭歲木訥地轉頭看他。
程家琰緊張得面無表情，抿著嘴唇。
&ldo;不過我想，你應該還會是嚇到的，不至於這麼聰明知道我這段時間忙些什麼吧?&rdo;他輕笑，&ldo;去年……還記得去年我跟你說過什麼嗎?我說，&l;等我病情再好一點才跟你結婚&r;。其實我也不想耽擱彼此，但我更不希望你跟一個無法預測未來的人在一起。&rdo;
&ldo;我知道你不介意這些，也很感謝你可以等我。&rdo;
&ldo;現在我來告訴你一件事，&rdo;他拿出醫生證明往鏡頭湊了一下，&ldo;噔噔!楊老說我的病情已經控制很穩定了。&rdo;
&ldo;那麼‐‐請問蕭歲小姐，你願意嫁給程家琰先生嗎?&rdo;
最後，電視螢幕定格在&ldo;arry &rdo;的字樣。
昏暗的客廳裡，程家琰從外套掏出紅絨方盒，單膝跪在蕭歲面前。
彼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