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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難道就沒有優點嗎?&rdo;

&ldo;優點……她好像對待工作很認真，好像挺喜歡小孩子的。&rdo;話鋒一轉，&ldo;不過她疼鬧騰的，剛搬過去的第一個星期我幾乎沒睡個好覺，每天聽著她敲鑼打鼓的。&rdo;

&ldo;你沒說她?&rdo;

&ldo;說了，後來就改過來了。&rdo;

&ldo;你鄰居挺有趣的。&rdo;

程家琰不語，楊康又問：&ldo;藥吃了多少?最近還要靠藥來入睡嗎?&rdo;

他點點頭。

程家琰離開已經是兩小時後的事情，他的背影隨著一聲門響消失在門口，與此同時，楊康也收回視線，低頭看見&ldo;程家琰&rdo;三個字闖入眼簾。頓時，一種無奈又夾帶著憐憫的情緒湧上頭來。

程家琰被送到他手上治療時，他才不過七八歲，轉眼間他還差三年就到了而立之年。而當初才到他腰間的小屁孩，現在已經比他高好幾個頭，甚至肩膀都要比他寬得多。

即便所有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然而，他的病卻沒有。

這是作為主治醫師最不想看到的。

楊康腦海中閃過他說起他鄰居時不經意的笑容，他倒是希望他的鄰居能夠帶他離開困境。

就在程家琰複診的這段時間，蕭歲也在馬不停蹄地工作。

和昨天一樣，梁鴻盛和馮華生站在外面看他們做出來的成果。相比於昨天頻繁地被梁鴻盛否決的情形，今天明顯有所好轉。

又是一條過。

蕭歲從鞋櫃挑了一雙鞋，把腳上這雙換下時就聽見梁鴻盛說：&ldo;小歲、小毛，今天的狀態很不錯，按照這個勢頭，估計後天就能交片子了。&rdo;

&ldo;謝謝梁導誇獎。&rdo;

&ldo;謝謝梁導。&rdo;

午休的時候，毛旭捧著剛加熱完的飯盒回來，把椅子拉到蕭歲身邊，坐下。蕭歲看了一眼來人，繼續低頭吃自己的外賣。

&ldo;師妹，你的筆記在哪裡抄下來的?&rdo;

&ldo;秘密。&rdo;

&ldo;我之前上網找都找不到這麼詳細的。&rdo;

&ldo;當然。&rdo;那是本尊講題，就像是魯迅站在你面前跟你說我這裡用了什麼手法，這塊窗簾為什麼是藍色，包含作者什麼心情一樣好嗎?

&ldo;難道你把原著看了?&rdo;毛旭記得《夜談》全書上百萬字，就連電影也被分成三部才能說完整個故事。不過，若是有心，看完也並非難事。

蕭歲剛想回答，就聽見耳邊傳來刺耳的女聲。

&ldo;師兄，說不定人家找到作者，讓作者給她說呢，畢竟人家那麼有錢。&rdo;末了，她還對蕭歲說，&ldo;你說是吧?&rdo;

&ldo;你要有錢，也可以啊。&rdo;蕭歲淡定自若地對上她的視線，杜曉遊被她看得不自在，低罵一句&ldo;神經病&rdo;就抱著飯盒走向自己的座位去。

毛旭搖頭，&ldo;你們倆，何必呢。&rdo;

&ldo;你看到的，我就坐在這吃飯，是她自己跑過來挑釁我，而且我也是實話實說而已，自己經不起說就跑掉，關我什麼事。&rdo;

毛旭不知在哪一刻眼神黯淡下去，等蕭歲說完，他便站起來，把椅子放回原位。蕭歲看見他的動作，挑眉，問：&ldo;不是說午休的時候一起看嗎?&rdo;

毛旭搖搖頭，&ldo;我想起來我還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