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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髮過分濃密,即便只負責一半也需要分作細細的幾縷才好編,松田陣平表面淡定酷哥臉,實則手忙腳亂的,感覺十根手指頭都不夠用。
將後頸處的碎髮撩開時,纖細頎長的頸部露出一條輕盈的銀質項鍊,顯得肌膚細膩粉白,在他看來順眼得很。
他忍不住勾起一抹笑容,心情莫名雀躍起來,又覺得這樣有點奇怪,於是抬手揉了下小林夕的腦袋作掩飾。
十分鐘一到,小林夕舉起手機點開前置鏡頭,又放下了,強迫自己冷靜般深呼吸。
啊啊啊這也太災難了,簡直不忍直視!
難怪都說不能把女兒給爸爸帶,光是給小棉襖編頭髮這點就能把他們給難死吧?為什麼這兩個在某種意義上手巧的男人編髮的技能點完全為零,一邊是硬邦邦的賽博朋克風,一邊則亂蓬蓬被炸過似的。
別說,都還挺有他們個人風格!
如果風格統一可能看起來還算和諧正常,但兩邊完全不一樣的風格碰撞在一起,就顯得她這個髮型模特看起來精神堪憂。
小林夕一下就把之前買的卡通帽子給戴上了,多虧她有先見之明,否則頂著這個髮型出現在遊樂園,小朋友們該懷疑每天下午準時開演的假面超人劇場是不是又出新反派了。
而且想要在兩個髮型中選出一個更醜的也很難,因為他們旗鼓相當、不相上下!
關鍵是弘樹和松田陣平都迷之自信,用一種覺得自己會贏的眼神看著她。
不是,你們對自己的技術有什麼誤解,不要因為對手編得爛就認為一定能獲勝啊!
她糾結了許久,最後還是遵循自己心意判了弘樹贏。畢竟薩博朋克風只是略微超前了點,爆炸風已經不太屬於正常人類的畫風了。
就這樣松田陣平居然不太服氣,皺眉摸著他編出來的小辮子嘟囔:“這不是還行麼……”
這次小林夕實在無法違心附和,語重心長地勸道:“松田警官寶貴的雙手還是去拆彈吧,給我編髮著實大材小用了點。”
“不要把我說得除了工作生活就沒法自理一樣。”
把髮型藏好,小林夕單手叉腰稍傾上身湊到他跟前,指尖挑開一點鴨舌帽簷,陰影下的杏眼狡黠地笑著,故意拉長語調開口:“警官先生該不會是想賴賬逃避懲罰,才在這裡和我狡辯吧?”
鴨舌帽簷幾乎要撩撥起松田陣平的下巴,他雙手插兜和彎彎的眼睛對視,從俯視的角度下移,瞥見了搭在胸前衣服上的小太陽墜子。
目光在墜子和小林夕的臉之間流轉,他想,果然是一模一樣。
他仗著身高差稍揚起臉,叫對方看不到自己的微表情變化,努力不讓各種情緒流露在語氣中,“怎麼可能,願賭服輸。”
“嘿嘿,好耶!”小林夕早就想看捲毛警官坐旋轉木馬了,絕對一點也不搭,自己就喜歡看這種畫面。
但又怕他臭著一張臉把其他小朋友嚇哭,於是像哄小孩那樣抬高手掌拍拍男人的肩膀,笑吟吟地寬慰道:“沒事的啦松田警官,你不要想著是懲罰,就當其實是我想和你一起坐,所以故意判你輸怎麼樣?”
實際上除了故意判他輸這點不對,其他都是實話,畢竟松田陣平編的頭髮是真難看。
“……”松田陣平撇開臉,像是咬著牙一般從嘴巴縫隙裡發出聲音,“那才更叫懲罰。”
小林夕:?
不至於吧,和我一起坐旋轉木馬有那麼為難嘛?難道有個人陪著不該比獨自一人接受家長小朋友們的目光洗禮要好受麼!
見他二話不說抬腿就往設施走,大有種早死早超生的意味,小林夕連忙跟上,邊小跑邊鍥而不捨地追問為什麼松田陣平不想和自己一起坐,她有那麼不堪嘛!
跑了幾步想起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