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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嗎?”
警車的窗戶上都貼了防窺車膜,又隔了幾米距離,她略微探看了下,並不能看清裡面的情況。
“啊,我們……”高木涉脫口而出就要回答,突然想起這算是秘密行動還不可以向外界透露,於是趕緊撓撓頭改口,“不、那個,有個案件的當事人住在附近,我過來取一下證據。”
“這樣啊,那辛苦高木警官了,路上小心哦!”搜查一課的刑警果然敬業,這裡離警視廳挺遠的,都要親自上門來取證據。
揮揮手和兩位學生告別,高木涉鬆了口氣坐回到車上,複述了一遍剛才的情況,三人檢查車內沒有異常後又再次出發。
押送犯人時不能閒聊,因此每個人只是在心裡默默想著。
高木涉流汗開車:難道現在的國中女生都這麼厲害了嗎?!回去之後可以問一下佐藤警官……
伊達航咬著牙籤:那男生和小林同學似乎關係很要好,難不成是男朋友?不過就算是普通朋友,好像也很少見男女一起打排球的。唔,他看著都有些手癢了,要不要找幾個人週末也去打一場?
日本並沒有早戀的概念,國中生情侶數量不少,一般來說都不會有人阻止,因此伊達航會這麼想沒有半點問題。
而捲毛警官雙臂交叉地靠在座椅上,儘管墨鏡遮掩住了大半表情,但還是能看出他臉色有點不爽。
那個男生他之前在家庭餐廳見過,記得名字是……黑尾鐵朗對吧?比小林夕大一歲,曾經是小學校友,以後會是高中校友。
上次見他們之間的氣氛就好像不太對勁,老是打眼神官司什麼的,這次男生直接自然上手摸人家腦袋了。
小林家不住在這兒,怎麼會大老遠跑到這種偏僻地方打排球?
自己根本不知道她會打排球。
松田陣平咬牙扶額,覺得自己現在的心態不怎麼對,有點像自家大白菜被豬拱了的微妙心情。
可說白了,小林夕和他除了見面能聊上幾句外並沒有其他特別的關係,甚至平時都不怎麼聯絡。
不要被喊幾聲警察叔叔便自動帶入對方長輩的視角啊!
深呼吸冷靜思考——他們兩人都穿著黑白正裝並且胸口佩花,附近剛好有一個墓園,結合之前小林夕父母已經去世了的時間資訊看,她應該是在父母忌日前來上香,湊巧遇到了那個男生。
明明很清楚自己推理出來的就是正確答案,為什麼還是覺得鬱悶?
不單單是這點,還有一個地方令他彆扭。
小林夕以前會時刻戴著那隻他送的生日電子錶,然後有機會就湊到眼前晃悠,亮著杏眼炫耀求誇獎。
剛才從車裡往外看,她為了方便打球而脫下外套,黑色長裙的袖口僅到肘部,露出纖長白皙的小臂,在運動擊打後有些微紅,不過毛細血管沒破,看上去蠻正常的。
……除了左腕上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一切都很正常。
無論在什麼地方,松田陣平都是靠著白色電子錶一眼認出小林夕,剛剛卻沒有反應過來。
雖然很瞭解打排球不能戴手錶這個常識,但就是彷彿有一口惡氣悶在胸口發洩不出去,讓他緊皺眉間稍顯煩躁。
若一定要形容的話,大概跟以前和金毛混蛋打架輸了時差不多。
他不爽地咂舌,瞄到右手邊的犯人跟屁股長痱子似的在座椅上磨來磨去,冷戾地低喝一聲,“老實點坐好,不要亂動!”
低氣壓的表情和低音著實有著可怕的威脅力,像一把懸在脖子上冰冷刺骨的刀,後者瞬間僵在那兒動也不敢動,生怕惹了他生氣在半路上被偷偷暗殺。
哪怕這話不是對自己說的,前面專注開車的高木涉都被這聲突如其來的警告嚇到了,渾身哆嗦了一下,差點腳底打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