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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不好意思說,她們要是知道了,不得笑掉大牙,特別是落琉,估計得笑個半死。
這事兒多丟人吶!絕對不能說,不然傳到翼奎閣,她這個閣主的威嚴何存,所以,堅決不能說出來,打死都不說。
見顧之溶遲遲不說話,落琉急了,她一邊怒氣沖沖的起身,一邊氣憤的說道,「我要去殺了那個狗皇帝。」
「回來!」顧之溶這次倒是說話了,語氣淡淡中又不失威嚴。
落琉停下腳步,狐疑的回頭看著顧之溶,就看見顧之溶緩緩起身,坐在地上。
「我沒事,去準備一下,我要沐浴。」顧之溶緩緩說道,頓了頓,她忽然又想起一事,又繼續吩咐道,「明日記得讓木匠過來把這偏廳的門修一下。」
「是。」二人面面相覷,應聲後便出去了。
顧之溶慢慢站起身,微微整理了下衣裳。
她是一個比較愛乾淨的人,剛才在地上趟了一會兒,又坐了一會兒,令她覺得很不舒服。
她想明白了,事已至此,就算是等死也要洗乾淨後再慢慢等。
等顧之溶梳洗完畢後,已是深夜時分,少蟬知曉顧之溶今晚定還沒有進過食,說要傳膳,顧之溶卻說沒什麼胃口,便回屋睡下了。
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像是在「烙餅」,怎麼都睡不著,睡不著的原因有三個:
其一,棲鳳殿周圍的打鬥聲此起彼伏,估計是有刺客來棲鳳殿找她的麻煩,她的人正在外面與刺客們糾纏。
哼!她棲鳳殿是隨隨便便就能進的嗎?笑話。
其二,她剛才給了沈君辰一耳刮子,她擔心沈君辰明日會下旨誅她的九族;
至於其三嘛,她在思考,為什麼沈君辰會來她的棲鳳殿找她,為什麼要突然吻她?
而另一邊,沈君辰摔門而出後,就氣呼呼的離開了棲鳳殿,周晨一直跟在他的後面。
一路走來,底下的奴才們看見沈君辰正在盛怒中,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沈君辰回到養心殿內後,揮手一掃,案桌上的奏摺灑了一地,似乎這樣解氣了許多。
夜間躺在床上的時候,沈君辰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剛才看見她出現在棲鳳殿的偏廳內時,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吻她,反正就是很想很想吻她,他忽然不自覺抬手撫了撫唇畔,似乎上面還殘留著她的香甜,他第一次吻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吻起來的感覺很不錯,他清心寡慾多年,素來對女人提不起什麼興趣,但他剛才吻她的時候,甚至想想睡她。
只是,那個女人剛才突然掙開他後,甩了他一耳光,那模樣,就像是被某個登徒子欺負了一般,那樣的神色,讓他覺得很刺眼,也很沒有顏面。
說這個女人怕她吧,她今日竟敢甩他一耳光,說不怕他吧,平時與他說話時她總是低著頭,不敢看他。
為何她近段時日如此反常,至今是個謎。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扇過他耳光,她是第一個,還好她的力道不是很重,他臉上沒有出現五指印,底下的奴才們不知道他被人甩了一耳光,否則,堂堂南烏的一國之君被人甩了一耳刮子,這事兒若是傳了出去,他這個南烏皇帝的面子該往哪兒擱喲。
作者有話要說: 兩個人正在烙餅中
翻過來一下,又翻過去一下,才不會糊。
開心一刻:
老媽正在烙餅,姐弟幾個在一旁打麻將。
老媽烙餅時的火開太大,感嘆一聲,「糊了!」
老弟說,「胡了好呀。」
第12章 我叫風寂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扇過他耳光,還好她的力道不是很重,他臉上沒有五指印,底下的奴才們不知道他被人甩了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