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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彷彿被一道門隔住一般,無論夕玦怎麼努力開啟都是徒勞。是誰封印住了她的記憶?夕玦收回手指,望著白圖安靜的面容,總覺得她身上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但是任憑她百年的法力都無法感知白圖的來歷。
“天下竟然有你這樣痴情的女子……呵呵。”夕玦五指張開,一道藍光如同繩索將白圖捆住並緩緩飄起,轉身,兩人雙雙消失在月色之中。
清淵島上,安靜的如同此刻外界風平浪靜的海面,花香飛鳥彩蝶,美不勝收。彩蝶悄然落在玄奕挺立的鼻尖上,扇動著翅膀,玄奕感到一陣酥癢,睜開雙目,天光燦爛如常。起身四周環顧卻望不見夕玦的身影。
這裡太過舒適,沒有任何嘈雜,如果沒有重明上皇之位,他此生留在這裡與夕玦終老便已無憾,可是世間一切並沒有完美之說,他總要回去,回到那個萬人敬仰的皇位上去。
遠遠望著白茫茫的天際,發現一抹黑影朝自己飛來,越來越近,直到夕玦將滿身傷痕昏厥不醒的白圖放在草坪上時,玄奕才回過神來。
“白圖!”猛然撲向草坪上的白圖,心中疼痛不已。
“如此心痛嗎?”夕玦心中酸楚難受,聲音冰冷沒有任何溫度。
“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幾乎是嘶吼而出,玄奕壓制住心中怒火,看著冰冷的夕玦。
“你就如此在乎她麼?”
“你到底是什麼人?!”
“哈哈哈~男人啊,前一刻說今生今世莫相離之約,下一刻卻又是這般質疑起我,你是有多虛偽!”
“夕玦!她是我……”玄奕眼中劃過一絲悲傷,白圖和尉遲猶如自己的親人一般的情感,夕玦怎麼會懂。
“閉嘴!”夕玦手中冰凌憤然出袖,指著玄奕,眼中似有隱隱怒火卻瞬間湮滅。
“是我誤解了,你不是我要等待的那個人。我會送你們離開。”
“夕玦!”
“你沒有資格叫我夕玦,我們還沒有如此熟稔。”言罷,夕玦漠然轉身,玄奕環抱著白圖看著夕玦身著輕紗的身影越走越遠,痛苦難耐,一邊是自己一同長大的親人,一邊是自己心愛之人,這樣的抉擇自己該如何去做。看著夕玦漸行漸遠,心猶如撕裂一般疼痛,或許,她這次離開,今生都無法再見了,握著白圖身子的雙手緩緩鬆開。玄奕想要追上夕玦,卻發現眼前的光影逐漸變得透明,遠處離開的背影也漸漸不見,直至消失,無影無蹤。
“夕玦!”四下回蕩著自己嘶喊的聲音,定眼一望,自己和白圖已經安然回到了之前的客船上,海面風平浪盡,皎月當空,微風涼爽。一切都像一場夢,似幻似真,玄奕心如刀絞,無法言說。客船和將士一切安好,就像剛剛出發時一樣,大家都朝氣蓬勃的談笑風生。
“咳咳咳。”身邊白圖輕咳醒來,玄奕連忙扶住白圖眼中有些驚喜。
“白圖!你怎麼樣了!”
“我沒事……”白圖無力地起身,發現身上的傷痕已經完全癒合,心中不禁有些震驚。
“少主!你沒事吧!那個妖孽有沒有傷到你?!”
“妖孽?”
白圖恭恭謹謹地將剛才發生的一切告訴玄奕,玄奕無法相信白圖所說,但是親眼所見夕玦的強大的法術,那份不想去相信卻又沒有理由不去相信的心情將自己折磨的如此痛苦。
“穆夕玦……”望著安靜的海面,玄奕面露苦澀的笑容,一切恍如一夢,那樣銘刻的感情是否就這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