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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併帶來決定讓孩子自己選中。
紹臨深裝作一臉懵懂的模樣,嘴裡還含著手指,看到跟前有張白布在晃動,還用手去拍打,實則一眼便瞧見絹布左上角處,那個熟悉的“臨深”二字。
皇后見狀倒是提議用抓鬮的方式,讓孩子抓到哪個是哪個,結果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懷中的小人兒一把揪住乾元地的右手不放,還滿臉開心的張嘴糊了對方一手的口水,同時也裹住了那個名字。
“啊呀,啊呀呼……”
嬰言嬰語說的起勁兒,眾人也只以為他是想跟乾元帝玩,紛紛湊趣誇讚這是父子連心,小皇子是想同陛下親近。
喜得乾元帝又是一陣哈哈大笑,笑聲如洪鐘一般,連帶著眼角的褶皺都眯成一條縫。
只淑妃看向被扔在桌上的絹布,指著上頭暈開的那個名字,遲疑道:
“臨深?……陛下,皇兒剛剛應該是想抓這個名字吧?”
乾元帝聞言雖覺掃興,但也覺這個巧合來的不錯,於是輕輕點著嬰孩的鼻子,低聲道:
“那好,以後吾兒就叫臨深。”
紹臨深適時咧著嘴“咿咿呀呀”笑著,趁機踢了這老登一腳,對方反倒誇自己強壯有勁兒……
聖上喜得龍子,江山社稷後繼有人,皇宮中人人喜笑顏開,秦郡王府內,卻是一陣悽風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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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日,秦郡王身上的傷勢才好一些,宮裡就命內侍送來皇帝給他兒子的賜名:“紹耿忠”。
‘什麼忠孝兩全、剛正不阿,故意在點他是吧?’秦郡王心中憤恨不平。
復又想起自己前腳派人去白雲寺殺那賤人,後腳皇帝就派人指責他藏匿趙氏,搜尋無果,又被禁足一年,罰俸三年的事情,心底恨不得宮裡那對父子立馬死絕。
“小喜子人呢?怎麼最近都見不著他的影子?怎的,他一個內侍竟比本王還要忙碌?”
秦郡王想到那日從寺廟回來的三人,眉頭就皺成一團,什麼肉身腐爛白骨顯形,說話顛三倒四的,殺個人就開始胡言亂語,沒用的廢物。
一旁的老管家心念急轉,趕緊趁機上眼藥道:
“回主子話,小喜公公那天晚上回來就嚇病了,這幾日都在臥床歇息呢,小的喚人為他熬了幾回湯藥,可惜都不頂用。”
果然,此話一出,秦郡王神情立馬冷了下來,眼中陰翳之色溢位:
“區區賤奴,倒過得比主人還舒坦。他既然病著,以後便不用到本王跟前伺候了,老劉,你叫兩個人將他扔到雜役院中,以後就讓他做粗活。”
劉管家心下大喜,剛俯身應下,耳邊就聽到小公子“哇哇哇”的哭鬧聲。
心道不好,正要解釋就瞥見一件玉器從自己耳邊飛過,砸在地上四散飛濺。
“哭哭哭,整天就知道哭。”
秦郡王煩躁的抬手一巴掌甩在下人臉上,怒吼道:
“你們聾了還是傻了?小公子這般哭鬧都不知道哄一鬨,誰要是伺候不好,本王便砍了他的腦袋。”
:()快穿之拒當大冤種